紫金电光迎面袭来,姚㷆一跃而起,反手朝北堂墨扔来一记泥巴,愣得北堂墨侧身躲避间姚㷆再次没入地下。
转身即逝惹得北堂墨左右开弓,一拳一击呼应一纵一跃,北堂墨打不中姚㷆反让姚㷆手中泥巴砸得一脸花。
反观姚㷆亦被北堂墨一通乱轰乱炸,逼得频频撞上地下岩石落得满头生包,一时间两人谁也没讨到好。
直让阮玲馥看得触目惊心,尬意上脸心下直膈应,这两人那是在打架!完全就是举自损之力毁对方颜面啊!
如是你轰我扔的神操作,令阮玲馥越瞧越头疼,觅得北堂墨再次被姚㷆手中泥巴砸得接连退步间飞身而上。
下一秒闻得地下“啊呀”痛呼,阮玲馥右眼一跳,低眸果见姚㷆双手抱头痛得满地打滚,逗得北堂墨仰着花脸笑得咯咯喘气。
而置身两人之间的阮玲馥左看一眼憋屈的姚㷆,右望向幸灾乐祸的北堂墨,憋不住抬手覆上胀/痛的额角,心下暗暗叹了口气。
这年头果真是奇人相碰诠释损己不利人,偏偏自家庄主与姚㷆还玩得不亦乐乎,若是之前她估计会出手帮忙。
可眼下见识了姚㷆的土遁术,自然猜到了姚㷆嫡传子的身份,姚氏属四方玄武世家,其族为东临军极为重要的分支部队。
她纵使维护北堂墨亦不能伤了灵主面子,所以只能任由这两位小主子“乐在其中!自相残杀!”。
这边阮玲馥替北堂墨擦脸,那边姚㷆瞧着自己额上青包成排,心下不爽正欲再来一次时闻得一阵哨鸣破风,不经眉宇一凝。
此哨乃自己交给于谦之的信物,其声如鸟,一般情况下于谦之很少使用,如今用上哨鸣,难不成军营出了问题?!
心下担忧的姚㷆瞥过北堂墨腰间泥牌,抬眸一瞪指着自己笑个不停的北堂墨,白眼一翻回指北堂墨。
“北堂墨!我下次再找你算账!”
“喂!你别走啊!”
一见姚㷆开跑,北堂墨一连追了数米被姚㷆一个隐身给弄得丢了方向,一时路痴上身呆愣原地。
好在阮玲馥一路追赶才免去了北堂墨走丢的风险,以至于阮玲馥拿出锦帕又准备给北堂墨擦脸时闻得北堂墨一问。
“阮姐,你可知那家伙是谁?”
“家伙?”
“呃...”
迟语间北堂墨抬手一指姚㷆离去的方向,阮玲馥瞬息了然的摆了摆头道。
“四方玄武世家姚氏嫡子姚㷆!”
“什么!”
北堂墨一声惊呼,震得阮玲馥手下一抖,锦帕落地间北堂墨心里五味泛滥充盈思绪,怪不得姚㷆要说泥牌是他的!
这泥牌可是姚锋死前托付自己一定要交给姚㷆,如今歪打正着却让她给错失机会,急得北堂墨抬脚就欲再追。
不想刚迈步就被阮玲馥制止,阮玲馥不知北堂墨心中顾忌,只见北堂墨面上急切,唯恐北堂墨一架未尽再来一场,启齿忙道。
“庄主!这儿可是东临国都!”
北堂墨不懂阮玲馥言下之意,偏头一愣,怔得阮玲馥念及北堂墨的脑回路,左右思索之下只得抛出帝无羁。
“你看要不咱还是给熤王留点儿面子?”
阮玲馥一语立竿见影,北堂墨闻言呡了呡唇,垂首咬了咬牙,抬眸看向阮玲馥,仍是憋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