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霈霖找了张沙发坐下，看着战天臬，“需要我去替你顺便查一下，这个房子的主人是谁吗？”
战天臬直接说：“房子是乔楚的。”
“你查过？”
“嗯。”
“手脚够快啊。”战霈霖哼笑声，“这个乔楚生前咱们不知道，没想到死了却和战家还牵扯上瓜葛了，小五怎么回事，真有那么崇拜一个死去的人？甚至连艺名都取一样的，太荒唐了。”
战天臬盯着楼梯，眼神深邃漆黑，沉默好一会儿，他才说：“我总觉得，小五和这个乔楚，关系不一般。”
“你说是，小五和那个死去的乔楚认识？”
战天臬点头，“不止周良平，乔芷萱和裴泽，也和那个乔楚有关系，好像所有的人，都围绕这个乔楚，甚至连小五也和乔楚认识……”
战霈霖皱了皱眉，“可那个乔楚死了，不好查证。
战天臬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半响，忽然说：“还记得老三当初为什么要找周良平的麻烦吗？”
战霈霖一愣，“什么意思？”
“我看老三那个意思，好像也是在找这个乔楚，但是乔楚出事了，所以他才周良平这方面在下手。”
战霈霖双眉微挑，“你的意思是，可以去问问老三关于那个乔楚的事？”
战天臬颔首。
战霈霖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正要说什么，目光忽然定在某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战天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回头，看到乔楚正从楼梯上下来。
他眼神顿时幽深。
上次去买衣服的时候，战天臬一直让她买裙子，乔楚没同意，战天臬就给她选了不那么女性化的衣服和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