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冷冷道：“我等修为，均不在你们之下，为何对主人如此俯首听命？还不是我们的命，都捏在主人的手中，主人与我们乃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若是出事，界狱塔作为他本命法宝也要崩塌，你我都不能幸免！”
瑾萱心念电转，眼珠乱转。
她一咬牙道：“我说！”
“瑾萱姐！”
雨柔嚷嚷道：“这小贼已经被师尊抓住，命不长久。何必？”
“你住口！”
瑾萱厉声道：“在他死之前，我们首先要给他垫背！你想死吗？”
雨柔缄口不言，噤若寒蝉。
瑾萱左右看了一眼，苦笑道：“此地，我等平时也不得进来的。唯有精奇嬷嬷能进来。”
“精奇嬷嬷？”
叶玄皱起眉头。
“便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
瑾萱小声道：“便是在同门之中，我们也非常怕她。她身上死气太重了，整天围着这地牢转悠。我们害怕被她盯上处置！”
“她还会处置女人？”
叶玄沉声道。
“是！”
瑾萱低头道：“但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我们神女，若是动了凡心，与外界男修往来，便会被宗门处置！我有个亲善交好的师姐，就是因为与一个下界男修动了真心，要私奔下界，被精奇嬷嬷发现抓住，师尊勃然大怒，交给精奇嬷嬷发落。从此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这位师姐。”
瑾萱说着说着，身躯微颤起来。
叶玄陷入沉默。
这精奇嬷嬷，倒是颇得九天玄女的脾气——两女都是对男人的死硬仇恨派。
“那精奇嬷嬷平时的工作呢？”
叶玄沉声道：“她平素做什么？”
“她平素，便是处置那些【牡牝天祭】的男祭品！”
瑾萱左右看了看，娇躯微颤，显然也没来过此地，被此地恐怖的情形吓得不轻：“应该就是这些男人的尸骨。想不到他们都被丢到这里了。”
“关于【牡牝天祭】，你还知道什么？”
叶玄脸色一沉。
他已经越来越相信杨戬的话。
杨戬说九天玄女，绝非简单单纯、修为高深、对女儿徒弟疼爱有加的一代宗师，另一面是心理扭曲、对男人疯狂仇恨的女魔头。
联想起九天玄女命瑾萱、雨柔废掉自己一身修为，那股理所当然语气和表情，还有狠辣无比的命令，再看看周围的男修尸骸，叶玄没法不信。
“正如我说的，【牡牝天祭】我们这个层次接触不到。”
瑾萱忐忑不安道：“只有玄女、长老和那些精英神女，才有资格去享用。但！”
瑾萱声音越来越小：“我，对男人和【牡牝天祭】很好奇。就有一次偷偷去看。”
“师姐！”
雨柔睁大美眸：“你连【牡牝天祭】都敢偷看？”
“就一次！”
瑾萱红着脸道：“我是被派到祭祀场地上，去打扫卫生，打扫完之后，就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想到，看到了一副很可怕的情形。”
“一个被掳掠进来的男修，应该被强迫修炼【九阳玄牡功】很久，被一个长老拴着项圈拉进来。”
“一众长老、师姐，便使用九阴玄牝功，抓住他的手脚，纷纷去吸他的九阳玄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