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不能跟你共度,未来的岁月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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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了我那么多的好时光,像清风与暖阳,你让我习惯并且依恋上这样的温柔,那么余生你都要对此负责,怎么可以半途离开。如果不能跟你共度,未来的岁月都没有意义。}虽然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累极了,但躺在床上很久,阮阮还是没有办法很快入睡,她起床,去找保姆阿姨拿药。
  
  她知道阿姨有失眠的毛病,备有安眠的药物。阿姨迟疑着,阮阮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轻声说,你别担心,我只是想要好好睡一觉而已。阿姨这才肯给她一颗,并嘱咐她说,以后不要再吃了,会有药物依赖。
  
  吃了药,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再醒过来,是半夜了,屋子里浓黑一片,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口很渴,伸手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忽然觉得不对劲。
  
  她的腰间,横着一只手臂!
  
  阮阮瞬间变得清醒,下一秒,便知道躺在她身边的人是谁了,那人身上的气味,那样熟悉。
  
  她一动,傅西洲便醒过来了。
  
  “阮阮。”他轻声喊她。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躺在她床上,他在这里,外公一定是知道的。可外公明明说过尊重她的决定,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她挣扎,试图从他怀里挣开,他从身后搂住她的手臂却更紧了点。
  
  “傅西洲,你放开我!你出去!”她愤怒低吼。
  
  他低低的叹息在她耳边响起:“阮阮,对不起。最初,我确实是怀有目的对你求婚,可是后来,那个目的,变得并不重要了。跟你在一起的一年多,我觉得很快乐。”
  
  阮阮沉默着,但依旧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时,我高兴得快要疯掉了……”
  
  阮阮忽然抬手,恶狠狠地撞向他的胸膛,他吃痛,抱着她的力度一松,她趁机从他怀里挪开。
  
  他说到孩子,阮阮心里便剧痛,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她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拧开了灯。
  
  房间里亮堂一片。
  
  寂静的暗夜里,他呢喃般的轻声,她真怕自己会心软,会再一次犯傻。
  
  她站在床边,他也已经坐了起来,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良久,她低头,轻声说:“我们离婚吧。”
  
  傅西洲一怔,然后耳畔仿佛有巨大的嗡嗡声,他整个人都傻了。
  
  “你说什么……”他喃喃,神色震惊。
  
  阮阮偏过头,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背对着他重复道:“我说,我们离婚。”
  
  他几乎是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失去了惯有的冷静,他蹲到阮阮身边,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直视着自己,语调里似有着强烈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阮阮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却坚定地再重复了一遍。
  
  傅西洲握着她肩膀的手指骤紧,阮阮甚至感觉到了痛意,但她没有挣开他。也许,这身体上的痛意,能稍稍抵挡一下心里的痛。
  
  那句难开口的话,她说了三遍,每说一次,心里便痛一次。
  
  这个人啊,是她从十八岁开始就爱着的人,经年岁月,那份感情渐渐缠绕成执念,也似陈酿。这个人,早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也是身体的一部分。
  
  而要从一个人的身体里,生生地剜去一个部分,该有多痛。可如果不这么做,她不知道,心存了芥蒂的自己,要如何继续这桩婚姻。
  
  她对自己没有信心。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他的手始终握着她的肩,半蹲在她面前,幽深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来辨别她话中的真假。
  
  她那样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眼泪,傅西洲的心一点点沉入深渊,他知道,她不是玩笑,她说真的。
  
  他只是没有料到,对他那样执著深爱的阮阮,会忽然提出分手。他以为,她只是一下子不能接受这些事情,所以他给她时间,克制着自己别来找她,让她独自静一静,之后再好好谈。哪里想到,一日夜后,再见面,她给他这样一记重磅炸弹。
  
  “我不同意。”良久,他缓缓起身,如此说。
  
  阮阮说:“你不用担心,我跟外公说好了,就算我们结束婚姻关系,一旦凌天集团有什么动向,他会站在你这边。”
  
  之前,当她提出这个请求时,阮荣升无比震惊,良久,才问她,为什么?阮阮没有回答外公,只说,这是她这辈子对他提的最后一个请求,请他答应自己。阮荣升沉吟许久,叹着气,答应了她。末了说,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傻的人。
  
  阮阮也觉得自己傻,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却还在为他着想。其实,她只是想起了那个深夜,在寂静的车内,他对她说起他那段灰暗的过去。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一直令她心疼。
  
  傅西洲一怔,艰涩地开口:“阮阮,你以为,我担心的是那些吗?”然后,他自嘲地笑了,是啊,现在在她心里,他就是为了自身利益不顾一切的卑劣之人。
  
  转念他心里又忽然升起了一丝希望,抓过她的手,急切说:“你在担心我,阮阮,你并不是真的要跟我分开,对吗?”
  
  阮阮抽出自己的手,转身走到窗边,凝视着窗外浓黑的夜:“我是认真的。我也承认,既然都要分开了,我还为你将来担心,确实很傻很矛盾。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直都很傻,你就当我最后一次为你做了件傻事吧。”顿了顿,她放低声音,语调里是全是疲惫:“但请你放开我,我还是无法接受那件事,继续在一起,我会觉得很累。
  
  ”
  
  隔天下午,阮阮收拾了行李,给阮荣升打了个电话,就搬去了风菱家。
  
  阮荣升在听到她要搬走时,有点惊讶,也有点不快,说,这是你的家,你不住这里,却要去人家那里借住?
  
  阮阮沉默了会,说,外公,我想静一静。
  
  阮荣升是知道陶美娟那张嘴的,阮阮刚失去了孩子,又要离婚,她肯定会趁机对阮阮冷嘲热讽一番。而风菱,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心情很糟糕,与朋友住一起,也有个人说话。他便也没再说什么,只让她照顾好自己,住一阵子就回家。他也没有问阮阮与傅西洲的事情到底怎样了,阮阮也就回避着不说。
  
  风菱特意早下班,开车过来接她。
  
  才三天没见,阮阮又瘦了很多,风菱心疼地抱了抱她。
  
  风菱开着车先去了超市,买了大堆食材,又临时买了一个汤锅,要给阮阮炖汤补一补。
  
  风菱工作繁忙,几乎不在家开伙,她的厨艺也一般,完全没有继承到风母的好手艺。阮阮见她站在一尘不染的厨房里,一边握着手机看一会,一边准备食材,嘴里碎碎念着,照着食谱给她做好吃的。
  
  她心里涌上淡淡的暖意。她走过去,从身后抱着风菱。
  
  “叮当,幸好还有你。”她轻声说着,脸颊在风菱背上拱了拱,像个脆弱的小孩子。
  
  风菱微微转身,面对面与她拥抱在一起。
  
  软软,我也好庆幸,有你这个朋友。
  
  在这个偌大的友情世界里,我们有彼此,这真是生命中的小确幸。
  
  晚上,她们躺在一张床上,在黑暗里,轻声说话。
  
  风菱说:“软软,离开他,你真的不会后悔吗?为了跟他在一起,你曾多么努力,我还记忆犹新。”
  
  沉吟片刻,阮阮才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叮当,我只是现在,没有办法跟他再在一起。看到他,我心里难受。”
  
  风菱说:“他同意离婚?”
  
  阮阮摇了摇头。
  
  那晚,在她说了那样一番话后,傅西洲沉默了良久,最后他说,阮阮,我不会跟你离婚的。说完,他就走了,步伐走得飞快,生怕听到阮阮的回答似的。
  
  第二天一早,她打电话给他,打的是他的手机,却是林秘书接的,说傅总在开会。她让林秘书转达,给她回电,她等了一上午,他也没有给她回过来。
  
  阮阮明白了,他在回避他们之间的问题。
  
  她深感无奈。
  
  她搬到风菱这里,并没有跟傅西洲说,他却在第三天,找了过来。
  
  这晚风菱加班,阮阮一个人在家,门铃响时,她以为是风菱回家了,打开门,愣住了,他怎么知道这里的?
  
  然后,她下意识就去关门。
  
  傅西洲伸手撑住门,叹息般地喊她的名字:“阮阮……”他嗓子有点嘶哑。
  
  阮阮别过头去,不看他,却也不让他进去。
  
  在之前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她已看清,他神色中的憔悴。
  
  他抵着门,说:“十分钟,好不好?我就进去坐十分钟……”说着,他低声咳嗽了两声。
  
  他生病了?
  
  这个念头一窜入阮阮脑海里,她阻挡的姿势,便微微偏了偏。
  
  看着傅西洲走进客厅的背影,阮阮忍不住在心里恶狠狠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又对自己说,十分钟,就十分钟。
  
  她给他泡了一杯热茶,他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又低声咳嗽了两声。
  
  阮阮蹙眉:“生病了就去看医生,上这里干什么?”
  
  傅西洲低头喝了一口热茶,然后说:“阮阮,我想念你做的‘焦二仙’茶了。”
  
  阮阮微愣。
  
  可这时候,提这些,做什么呢,徒增伤感。
  
  她冷着脸,说:“你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
  
  傅西洲捧着茶杯,不说话,隔着升腾起来的水汽袅袅,静静地望着她。
  
  阮阮被他灼灼眼神看的不自在,偏过头去。
  
  过了会,他说:“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他轻柔的声音,这样的话语,此刻听在她耳中,却只觉是一种折磨。
  
  她“唰”地站起来,说:“现在你看完了,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十分钟还没有到。”他竟像个赖皮的小孩子。
  
  阮阮说:“我并没有答应你十分钟,是你自以为是的。”她走到门边,打开门。
  
  傅西洲无奈地起身,走出门,又回头,想说什么,阮阮已经重重将门甩上了。
  
  他站在那里,与她只一门之隔,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敲开她关上了的心门。
  
  是他做错在先,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他看着紧闭的门,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风菱回来时已经很晚了,阮阮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台灯开着,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就望着天花板,怔怔发呆。
  
  风菱和衣在她身边躺下,似是累极,闭了会眼睛,然后才开口对阮阮说:“傅西洲的车在楼下,他坐在车里抽烟,估计坐了蛮久。”
  
  阮阮一愣,他还没有走?
  
  “你要不要下去一趟?”风菱问。
  
  阮阮摇了摇头。
  
  风菱叹口气:“真搞不懂你们了,当初吧,你苦苦追着他跑,现在呢,反过来了。”
  
  阮阮不做声。
  
  风菱翻了个身,用手撑着头,面对着她:“软软,你给我说句心里话,你真的舍得离开他?”
  
  阮阮也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
  
  过了许久,风菱才听到她闷闷的声音:“舍不得。”她侧身面对着风菱,“可是叮当,你了解我,我这个人笨笨的,固执,一根筋。从小到大,我怎么都学不会装傻,心里也藏不住情绪。之前我跟他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但那些,尚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而这次,叮当,那份协议,碰触了我的底线,让我不知该如何再继续相信他。还有失去的那个孩子……”她咬着嘴唇,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好了,别说了。”
  
  “叮当,我这样矛盾纠结,是不是很矫情?”
  
  “没有。软软,跟着自己的心走吧。睡吧,别多想。”风菱心疼地摸摸她的脸。
  
  阮阮“嗯”了声,随手关掉了台灯。
  
  可哪里睡得着,她想到此刻也许还坐在楼下车里的傅西洲,便觉心烦,也有点无奈。她没想到,到最后不肯放手的,竟是他。
  
  第二天,阮阮将一份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寄给了傅西洲,然后她打包好行李,搬离了风菱家。
  
  她的车留在了傅西洲的公寓车库里,她也不想回去取,叫了辆出租车,去农场。
  
  齐靖见到她时,微微讶异,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这才过了一半呢。他见她神色憔悴,关心地问道:“你身体不好,怎么回来上班了?”
  
  阮阮说:“好多了,我知道农场很忙,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我也不好意思再休假。”顿了顿,她说:“齐靖,你可以帮我安排一间房间吗,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齐靖更讶异了,想当初“不住在农场”是阮阮唯一的入职要求,他知道她才结婚没多久,要过二人世界,而现在……
  
  “好,我给你安排。”他是个知趣的人,阮阮不说,他自然也不会追问。
  
  很快,齐靖就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低矮的红砖平房,是农场的工人宿舍,已经住了几个人,齐靖知道她喜静,便给她安排了最边上的一间。房子大概十平米左右,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以及一个简易的组装衣柜。浴室与厕所都在外面。极为简陋,但阮阮却觉得挺好的,因为足够安静。
  
  然而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的傍晚,傅西洲出现在农场。阮阮正在花棚里劳作,他站在门口,遥遥望着她的身影。
  
  他站了许久,她都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窥视她。
  
  傅西洲心里泛起苦涩,又有点生气,自从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书,这三天来,他连工作时都在走神,晚上几乎都没有睡一个好觉。而她呢,却还有心思如此专注地侍弄这些花花草草。
  
  他望着她,却也不得不承认,专注工作的顾阮阮,也真的很迷人。她不是那种五官生得好看的女孩子,但她安安静静地蹲在姹紫嫣红的花草间,眉眼温柔地凝视着那些不能开口同她说话的植物,仿佛用一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在跟它们交流。这时候的她,有一种安宁的力量,令人心里不自觉变得柔软。
  
  “阮阮。”他的声音惊着了她,她手中的小铲子“啪嗒”掉落在地。
  
  她缓缓起身,蹙眉望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来她工作的地方,如果换做以前,阮阮一定很开心,拉着他一一为他介绍自己亲自培育的花草,可此刻,却只觉得困扰无奈。
  
  傅西洲走近她,扬起手中那份离婚协议书,当着她的面撕碎:“我说过,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阮阮转身就走,一边说;“我会再寄给你一份。”
  
  傅西洲忽然从身后抱住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头搁在她颈窝里,在她耳边低语:“阮阮,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从未听他用如此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过话,心里泛起酸意。
  
  但她紧咬着唇,将他推开。她不想再跟他多做纠缠,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她快步离开,他追过去,一把拽住她:“阮阮,你怎么这么狠心,就因为我做错了一次,就否认掉我们这一年多来的所有一切?”
  
  阮阮猛地回头,平静的神色中带了怒意,还隐着悲伤:“我狠心??”她嘴角微颤着,最后说:“好,就当我狠心吧。”
  
  他根本不明白,她介意的是什么。她恶狠狠地甩开他,小跑着离开。
  
  傅西洲望着她离开的方向,颓丧地双手掩面。他话中并不是责怪的意思,他压根也没有资格责怪她,慌乱无措中口不择言了,她却误会了,也再次令她伤心了。
  
  她如此坚定,如此固执地要离婚。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无法得到她的谅解。
  
  外人都传他有心计,有手段,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可现在面对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