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坐在轮椅上的，但仍能看出紧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堪称完美的身材比例，就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的男模。
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禁欲气息，可苏凝脑子里浮现出的，却是那天晚上他对她做着的禽兽之事……
她微微皱眉，抗拒道：“为什么要换礼服？你不说带我去哪儿，我就不换。”
霍北霆眯了眯一双精瞳。
这是公然忤逆他了？
他转动轮椅来到她跟前，微微抬头，明明是呈仰头的姿势，却让人觉得盛气凌人。
他挺直后背，微微眯着一双琥珀色眼睛，薄唇轻启：“你是想让我在这里，直接扒了你的衣服？”
苏凝惊得回头，一双杏眼怒瞪向他：“你敢！”
“你知道我敢是不敢。”他冷声回应。
“……”她语塞。知道违抗他的后果是什么，苏凝不敢嘴上瞎逞能了。
一双潋滟妩媚的眼睛，横扫过整个展览厅，瞥见几条色彩和设计都与众不同的礼服……
顿时，心生一计。
他只叫她挑一件礼服穿上，却没说挑什么样的礼服。
那么，挑什么样的礼服换上，就是她的自由了。
主意打定，苏凝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巧笑，微微挑了挑柳眉：“行，挑就挑！这可是你让我挑的。”
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展览区里面，拐了几个弯，那里是霍北霆视野的盲区，看不到苏凝在里面做什么，也就不知道她挑了什么样的礼服。
她趁此机会，挑了几件最奇形怪状的礼服后，喊了一声：“我挑好了，换衣间在哪里？”
“这边请。”
一名女店员走来，看见苏凝手里拿着的礼服，也是一惊：“您确定要选这几件？”
“嗯，没错。”
店员惊讶地点了点头，却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客人是上帝。
苏凝故意在换衣间里磨磨蹭蹭，花了足足十分钟才将第一条礼服换好，又故意迟迟不出来。
直到霍北霆在外面等的不耐烦，催促地道：“苏凝，你换好了没有？”
她这才应了一声：“噢，好了。”
打开换衣间的门，她从里面走出来时，一脸的坏笑，就连女店员看了，也忍不住扑哧一声，掩嘴偷笑起来。
霍北霆好奇地穿过屏风，瞥见一道浑身被绿色纱衣包裹住的苏凝。
远远地看过去，她就像是菜园子里，一条绿油油的菜青虫！
关键那还是绿色！
绿色！
她是想绿了他吗？
顿时，霍北霆额头上突突跳了两下，拧眉道：“你这穿的是什么？”
“噢，礼服啊，是你叫我换上的。”她笑得一脸无辜，两侧脸颊上咧出两颗小梨涡。
霍北霆咬了咬牙关，迸出三个字：“重新挑！”
“噢，干嘛重新挑啊，这样不是挺好的，我觉得挺好看的呢。”她假装恹恹地应了一声。
可一转身，却是抿唇坏笑不已。
她有一种之前被霍北霆欺负，眼下算是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感。
嗯，他越是生气，她越高兴。
于是乎，她又去挑了一条比之前更难看的礼服，这一次苏凝挑的是一条金色礼服，材料也非常得高大上，看上去倒是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