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剧情。”
晨星那边发生的事情苏芷不清楚，哪怕知道了也不会去管。
毕竟，系统说了，不需要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不必要的地方。
在这种情况之下，《漏洞》的第十一集开拍了。
第十一集的开头简单交代了顾无言的后续，那就是因为杀人，性质恶劣。但因为程正义收集的那些证据，外加上主动投案，所以最终被判死缓，对于顾无言来说，也算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但是程正义有点不能接受。
这个悲剧明明可以避免，但是他却没能阻止，他更多的是将罪责归结于他自己。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开始收集纯梦可能的罪证，看看能不能审判纯梦。也最终发现，无法审判。如果审判了纯梦，那就破坏了程序正义的绝对公正性，是违背社会秩序的行为，是绝对不可行的。
在自己无法找到纯梦做的事情的漏洞的情况之下，他去找了自己局里面的法律顾问。
他局里面原本的法律顾问前阵子升职了，去了省厅，省上面又派了一个精英律师前来。
她是国内最强的刑事律师，年轻，有冲劲，头脑聪明，为人处世灵活多变，受到过诸多法学界的大佬的称赞，学历还高，有四本博士证，发表过多篇有影响力的论文，是个不折不扣的超级天才。
嗯，她就是...纯梦！
至于说纯梦为什么有资格做公安局的法律顾问？
很简单，她没有任何的前科，父母也是社会白领，遵纪守法，别说犯罪了，一家三代连闯红灯的记录都没有。外加上那么聪明，学历那么高，还肯为国家做事。在这种情况之下，公务员考试笔试面试都是满分，有什么理由不录用她呢？
“硬要说我构成什么罪的话，那就是稍微有点构成教唆。但不是语言教唆，而是行为教唆。”
“比如说梁不染的案件之中，我连续在他手上赚了几百万！一次失误没有。如果是你，你抵挡的住诱惑吗？不对，你抵挡的住，按照普通人的思想，你觉得他们抵挡的住吗？”
“一般人连手工活的诱惑都抵挡不住，还想抵挡这个？天方夜谭。赌徒心理是源自于人类最根本的贪婪，一旦激发了，想中途断掉几乎不可能，除非他输光了。”
“但是，你要用这个来告我的话，我这边的辩解也很简单，我是在做正常的金融交易。至于说为什么一直在他手上做，很简单，我信任他啊！他之前没给我这边闹出什么毛病，态度还那么好，我为什么要换个不熟悉的人？我可没有劝他炒股，是他自己要做的。”
“至于说顾无言的话，我用的是沉没成本和贩卖必输焦虑。他太爱自己的女儿了，太珍惜她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要告诉他失败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他自己会陷入焦虑状态。”
“这种焦虑状态是很危险的，就像是一个被困孤岛的人一样，他自己是无法逃脱的，只会越陷越深。而唯一能救他的你，却因为害怕他陷入这种困境之中，隐瞒了自己的行动，导致了悲剧。”
“在一定程度上，大叔，你~也~有~错~哦~”
“全程我都是在做正常的法律咨询，只是侧重了那么一点点失败的后果。硬要治我的罪的话...那你把我现在说的话录下来，给事务所那边，应该会停我的职或者开除我。但吊销不了我的律师证。”
程正义发现自己局里新来的法律顾问是纯梦以后，他真的去找纯梦做法律咨询了，纯梦还真的和他分析了自己犯罪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