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你不要再说了！你已经被多少人用过身子了？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南宫杏打断程素的话，声音冰寒。
程素听到这话，感到心脏一阵抽搐，若非免疫了一部分日散，还真以为自己爱南宫杏到死心塌地的地步。
“陛下，你......你说过，你欠我一个条件，我......”
他跌跌撞撞朝南宫杏奔去，拉住她的衣角，卑微的就像一条十年舔狗。
“不准再说了！朕不会娶你！你就当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朕！”
南宫杏拂袖，无情甩开程素的手。
这时候如果优柔寡断，迟迟不表明态度，只会让双方更加痛苦。
听到这话。
程素的脸色瞬间变白，双眼失去焦距，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南宫杏见状，嘴唇动了动，心脏微微有些抽痛，但终归还是化为冷漠。
这时，程素开始疯狂大笑，但是笑着笑着，却突然泪流满面。
“哈哈！这就是我的报应！程素啊程素！你也配拥有爱吗？真是太可笑了，你根本就不配，你只能当一条狗！哈哈哈！”
他倒在地上，双眼毫无焦距。
“不！不！！”秦凤凰突然发出尖叫声，握住程素的手，大声朝南宫杏吼道：“南宫杏，你就是个废物！明知道程素日散生效，对你情根深种，你还如此利用他，很好玩吗？！”
秦凤凰的喊声引来一些侍卫的注意，侍卫见此情形，立刻冲进房内将秦凤凰按倒在地。
“不许对陛下无礼！”侍卫头领面色肃然道。
秦凤凰没有反抗，她依旧抬着头，对南宫杏怒目直视。
“把秦凤凰带走！”
南宫杏命令侍卫道。
侍卫领命，将秦凤凰带离养心苑。
南宫杏打量星光阁，能嗅到空气中残余淡淡的气息，立刻看向一名侍卫头领，吩咐道：“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我不想看见任何污秽东西！”
“陛下请稍等！我马上安排人清理房间！”侍卫立刻点头道。
这时。
南宫杏看向程素，眼神充斥着淡漠。
“你中了日散，并非真正喜欢我！至于秦凤凰，是她控制不住玷污你，与我关系不大！”
程素没有回话，像被抽离魂魄，满眼都是死寂。
南宫杏走到门口处。
回头看了程素一眼，声音淡淡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不陪你了！”
程素目送她离开。
由于不清楚卫星是否还在监视房间，他并未卸下演技，依旧表现出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
……
回到御书房。
南宫杏调出了卫星监控。
她发现有佣人给程素送去早餐，整齐摆放在餐桌上。
但是。
程素一口未动。
只是愣愣的望着窗外出神。
他的头发很零乱，眼角还有哭泣留下的泪痕。
南宫杏深呼吸一口气。
把卫星监控挂断。
中枢大臣送来今日的国务，文件厚度足有半人高。
这已经是分量减少后的国务了，要照顾到南宫杏修炼，若非最重要的事情，否则入不了南宫杏的眼。
南宫杏看着眼前堆积在一起的国务，随意翻看了两本。
但心中却莫名烦躁。
她再度打开监控。
程素依旧坐在沙发，早餐一动未动，已经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