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杰已经被关了两天,早已烦躁的不行。
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阮轻这次竟然没有想办法把他弄出去,还说什么要与他断绝往来,之前欠他的已经还清。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来回来了,要是没有他阮轻根本不可能活到今天。
这是救命之恩,怎么可能还得清!?
除非阮轻自杀,把她的命还给他,那才叫还清。
否则只要阮轻活着一天,她就永远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只恨他现在被关着出不去,否则的话他定要找到阮轻,告诉她,她这一辈子都别想从他手里逃脱,一辈子都得老老实实的当他的狗。
他在心中早不断想着出去之后要如何折磨阮轻,让她知道他永远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主人!
就在石杰还在筹划之际,他被两个警察驾着胳膊直接带走。
“我能出去了吗?”
“你们说话啊,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可不管他怎样大喊大叫,都没有人回答他。
直到他被带到一间病房,床上躺着的人肿着一张猪脸,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他看着这张脸不禁觉得有点眼熟。
蓦地,他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到阮轻的时候,她的脸也是这样肿着,和眼前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处。
“你是谁?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他眼神飘忽,观察着周围,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你救了阮轻?”床上的人开口了,声音带着嘶哑,还有不易察觉的危险。
“没错,是我救了她。”石杰承认的很痛快,“没有我她早就死了。”
“这么说来,她的确应该感激你。”床上的人一直看着他,因为脸肿着,石杰也没办法看出他的表情。
只从他话中听出来,这个人似乎对阮轻很感兴趣。
“当然。”他回答的理所应当,阮轻本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那你觉得你对她的救恩之恩,她应该怎么偿还?”向乾似是漫不经心的问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
石杰没察觉到向乾话中意味,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通通说了出来。
“她这一辈子都得听我的。”
“不管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不能拒绝。”
“因为我救了她,所以她的命属于我。”
“要一直当我脚下的一条狗,让她咬谁就得咬谁。”
他越说越得意,丝毫没注意到周围压抑的氛围。
“要知道,在古代,救命之恩都得以身相许,她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若不是阮轻不同意,他早就把她从头到尾都变成自己的。
向乾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终于忍不住,将身旁的杯子狠狠砸向石杰。
石杰被砸个正着,摸着自己额头上的血,一脸不敢置信。
“你凭什么打我?”他说着就要冲上去。
两边的保镖立刻把他按在在地,脸紧紧贴在地面,动弹不得。
“放开我!”他扭动身体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逃脱。
“你用一瓶牛奶半个吃剩的包子就这样对她,你怎么敢!?”向乾手都在抖,这个脸长得像大饼一样坑坑洼洼的人怎么敢这样对待他的软软。
石杰处在青春期的末端,脸上有不少痘痘,看起来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