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玖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然后捡起地上的野鸡，递过去，“毛拔了，煲汤。”
老杜愣了下，“叶姐？”
叶玖鼓励他，“加油。”
虽然厨艺没良好，但好在食材新鲜。
“叶姐，”老杜接过野鸡，“那这只海东青……您不吃吧？”
叶玖瞧了眼还蹭着她腿的海东青，“有点用。”
老杜这才放心地走开了。
“丫头，”秦北司屁股挪过去，挨近了叶玖，“这只大鸟你当真要留下？”
叶玖喝了口番茄鸡蛋汤，“回城里还有野味吃，不好吗？”
“你要吃，我帮你买。”
叶玖点头。
“所以你不留了？”
“要留，”叶玖认真脸，“你买的是你买的，它捉的是它捉的，没毛病，我都吃。”
“……”秦北司臭不要脸哼哼道：“丫头，我要生气了！”
“生气？”叶玖拧眉，“皮又痒了？”
“我……”秦北司抱住叶玖的手臂，“你不准喜欢别的鸟。”
叶玖安慰他，“他跟你的鸟不一样。”
“不管不管……”
叶玖心烦，一巴掌呼上他后脑勺。
然后……
力道没掌控好，秦北司一脸栽进菜盘子里，油渍溅得到处都是。
秦北司抬起头，整个人都是懵的。
叶玖也有点懵。
“丫头？”
“吃饭，”叶玖端起碗扒了两口饭，“吃饱了，给你干。”
“真的？”秦北司抹去脸上的油渍，两只眼睛一下就亮了。
叶玖没说话，看着他那张眉飞色舞的油腻脸。
心里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