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银行是下一步计划？
靳容容更被绕蒙了，从一开始顾长生与人对赌，就彻底将他们搞得一头雾水，真不是反应慢，云端公司的情况就是不尽如人意。
顾长生还敢与人对赌，就常理而言，这等同于送钱给人家。
越是慌乱，焦曼、靳容容等人就越是想不明白其中因果。
“老板，你，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表姐都想不到，我怎么能想得到？”靳容容干脆使用起了撒娇攻势，“你总得说些什么，至少让我安心吧？”
“要知道，我现在也是公司董事呢。”
恩，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蚊子再小也是肉。
“那你觉得去银行能干嘛？”顾长生说道。
靳容容偏着头，“去银行，取钱？”
“对咯，取钱！”
“那取钱然后呢？”
“花钱啊！”
靳容容哭笑不得，眼看顾长生故意绕弯子，她干脆双手抱怀，佯装嗔怒，“哼，不说算了。”
可顾长生能吃这一套嘛？
“算了就算了！”
“老板~~~！”靳容容快被逼疯了。
顾长生大笑，“哈哈哈，好好好，不逗你了，取钱当然是要花出去，既是给公司送货的员工进行现金奖励，另一方面……”
“也是给顾客发福利！”
靳容容听得认真，也在末尾一句后，顿时呆愣，“给顾客发福利！”
顾长生没直接点破，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再想不明白，靳容容的智商就真的值得怀疑了。
果不其然。
约莫一分钟的沉吟，靳容容猛地激动起来，俨然是想明白了什么，“老板，你难道是想花钱让人来买产品！”
“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靳容容太过于兴奋，措辞凌乱，语无伦次。
花钱让人买产品，那岂不是等于自己花钱买产品？
按照与其他三方的对赌协议上，是不允许这种虚假销售订单存在的。
所以，换一个思路去延伸，顾长生总算开门见山道，“花钱请体验员，只要有人体验，就一定能留住客人，用过一次我们的产品，难道还会想去用其他家的产品？”
靳容容狂喜。
对啊。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花钱请人体验，不仅能笼络到客人，而且也是一种宣传噱头。
无非是花些钱而已，但收效势必是巨大的。
此时此刻。
靳容容看着顾长生，满眼是崇拜，“老板，你太厉害了！这都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