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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竟不知道怎么的，对这几个字特别的敏感。
凤羽冷道：“她是死了，死了几年了，她什么时候死的，方练就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是何意？
苏竟忍住询问，他知道也卿卿身上有秘密，并且这个秘密今天就会被她亲自说出来。
但是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你为何如此恨我？每次看见你，你都是恨我的。”
凤羽冷冷道：“你为何会对房间赶尽杀绝？你今天的样子，不就是方练死之前的样子吗？”
苏竟猛然想起来，对啊，方练死之前不就是被幽禁在房间吗？
现在的自己不是正好像极了当初的方练吗？
苏竟顿时警惕起来，道：“你是方练的人？”
凤羽摇摇头，道：“不是，我是方练。”
苏竟如遭雷击，连续推了好几步，道“你明明是女子，方练是男子，你胡说八道。”
凤羽冷冷道：“你不信便算了，你当初害死我妹妹方雅，害死我父母，害死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会不得好死？”
苏竟忽然想起最近晚上重复做的梦。
原本以为是一个梦，却不料是真的，方练死后灵魂穿越在叶二小姐的身上，从此开启了她的复仇模式。
叶卿卿真的是方练？
苏竟扶着旁边的柱子，忍不住道：“那余筱雅？”
叶卿卿点点头，道：“没错，那是方雅，你上一辈害死的女人，这辈子跟我一起来索命。”
苏竟现在真的是害怕了，他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怪力乱神之说。
苏竟的嘴巴动了几下，他实在说不出一个字出来，反而有点惆怅，今天的此时此刻，都是原来的自己造成的，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