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冉，“……”
她眼里一直含着泪水，连方绍安的脸都看不清楚，更没有注意到他方才情绪中有什么细微的变化。
此刻听他这般说，她如遭雷击。
“你真的要这样吗？”她反问，嗓音平直，像一具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
“……”方绍安微咬牙关，强行压下心中的酸痛，冷冷的看着她，“要么滚，要么……和她们一样，取悦我。”
方绍安口中的她们，不用想也知道，说的是丝丝和甜甜。
而至于她们是怎么取悦方绍安的……
左小冉浑身一僵，本能的蹙眉。
“怎么？做不到？”方绍安嗤笑，玩味一般的扯了唇角，“那就滚。”
左小冉以为他真的要赶自己走，想也没想，当即便脱口而出，“我做的到。”
没料到一向倔强的她，竟然会答应这样的事情……方绍安一时间愣住。
可他也没说话，甚至没有表态，就那样瞧着她。
左小冉知道他是在等着自己如何向他表示‘做得到’这三个字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举步朝他走去。
先是有些局促的坐在他身边，顿了顿，才惴惴不安的去看他。
脑子里一边回想着丝丝和甜甜是怎么在他身边腻歪的，心里却是一阵倒胃口。
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出来。
要捏着嗓子说话吗？那样显得更尖细……
可她张了张嘴，努力了好几次，发现自己始终无法那般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