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幽灵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斯凌雁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
就像是经历了什么似的，她的整张脸都已经是一片惨白。
就连眼眶中的那轮黑眸，也没有任何光线。
黯淡至极！
斯凌雁，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阳光和温柔。
有的，只是颓废，只是堕落。
宛如一具没有任何思想的行尸走肉。
看到她的模样，我的身躯，猛然一颤。
就连思绪，也变得有些空白。
我蠕动着喉咙，刚想叫她的名字。
但，就在下一秒，斯凌雁突然伸出了手，指着我的鼻梁，冷漠道：“我不是已经让你走了吗？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闻言，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陌生感，就像是潮水似的，顷刻间蔓延了我的全身。
千言万语，顿时涌向了我的整个胸膛。
我蠕动着喉咙，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我却感觉我的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似的。
无论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我始终都说不出一句话。
“滚！”
“尹星，你还有什么脸留在这里？”
“你就是一个败类，一个人渣！”
“我警告你，有我在这里，你休想碰舒杨姐一根汗毛！”
气势凌然！
斯凌雁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斥着浓郁的杀气。
她的目光，就像是一道锐利的锋芒，狠狠的戳向了我的胸膛，连同胸膛里的那颗炙热的心，一并搅碎。
我根本就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我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斯凌雁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斯凌雁，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啊，我是尹星。”我皱着眉头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尹星，不然，我也不会对你说出这些话了！”
一如既往的冰冷。
此时此刻，斯凌雁看向我的眼神，不亚于注视着一个陌生人。
我突然鼻子一酸，只觉得心里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有些慌了。
我的整个思绪，也情不自禁的回想着，昨晚斯凌雁用钢叉，毫不犹豫的扎向我手背的时候。
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冰冷。
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
那种眼神，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
现在，斯凌雁已经变了！
她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斯凌雁！
可是，尽管如此，我也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因为，这简直太荒谬了！
“斯凌雁，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舒杨威胁你了？”
“她究竟有没有带你去见秦梅？”
“你见到之后，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显的平常一些。
可是，我越是这么做。
我的心，就越隐隐不安。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斯凌雁。
紧接着，我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斯凌雁的胳膊。
就在我的手触碰到斯凌雁胳膊的一刹那，她整个人都非常的抵触，直接叫出了声。
“你别碰我！”
“贱人，你想死吗！”
斯凌雁的情绪，看起来似乎有些激动。
而，她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浓郁的敌意。
她左看右看，一把抄起旁边的门杵，紧紧的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