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人已经走了！”杜辉荣走到顾长生的身后，见他正站在窗户口，望着窗外。
“哦！”听到杜辉荣的声音，顾长生回过头来，应了一声。
他和何以琛谈妥后，招来杜辉荣，派人送何以琛回去，其实本来是不用送的，不过顾长生想要知道何以琛的家究竟在哪里。
而且他也想知道，何以琛的妻子是不是真的生病卧床，当然即使送何以琛回去也不一定能亲眼看到。
“还有什么事？”顾长生看见杜辉荣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还有事情没说。
“刚才送何先生下去的时候，发现有辆车在等他，而且车子里还有一个男的。”杜辉荣低声说道。
“有辆车在等他？车子里还有一个男的？他自己开车来的？”顾长生闻言一愣。
“不是，是那个男的开车。”杜辉荣回应道。
“那就是说你的人没有跟何先生一起走？”
顾长生闻言皱了眉头，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这事杜辉荣看见了应该立刻告诉自己，而不是等到现在才来汇报。
何以琛居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另外一人来，但是另外一个却不进包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顾长生心里想到。
他记得何以琛说过，只有一个女儿，可是这个男的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杜辉荣声音更低了，他回来本来是想汇报此事的，可是还没先说出口。
“不过，小四他们跟了过去……”杜辉荣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顾长生闻言脸色更不好看了。
想要查到何以琛的信息也不是难事，知道名字，是可以查出很多东西的，就是比较费事而已。
但是，这才相互合作，就在背后调查对方，有些说不过去，万一被对方发现，那可太丢面子了，光明正大的过去还好一些，虽然对方还是明白他的用意。
“让他们回来吧。”顾长生摆了摆手。
“回来？”杜辉荣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摸手机。
“嗯，你不知道何先生是做什么的，如果这样被人发觉，你觉得好看吗？”顾长生说着瞪了杜辉荣一眼。
“知道了。”杜辉荣开始拨打自己手下的电话号码，很快就拨通了。
“喂喂，是我，杜辉荣，听得见吗？”杜辉荣听得电话里传来嘈杂声，背景声很乱，有些听不清楚，大声的叫了起来。
“嗯，对！对！是我，老板……”杜辉荣正说着，顾长生伸出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机上。
“嗯？”杜辉荣有些不解地看向顾长生。
“算了，让继续跟着。”顾长生又改变了主意，觉得还是看看这个何以琛究竟是怎么回事。
“继续跟着？”杜辉荣不能确定顾长生是不是真的这样决定了。
“嗯！让他们跟远一点，不要靠的太近，如果到地方了，远远地看一下就行，不要惊动对方。”
顾长生想了想，还是让杜辉荣派人继续跟着，已经跟了一段路，如果对方已经觉察到，应该早就发现了，这时候再叫回来，没有任何意义。
“知道了，老板！”杜辉荣应声，然后走到屋角，对手机大声吩咐。
顾长生转过身来，继续透过窗户看着广场上的人流，过了一会，背后杜辉荣的声音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