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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回:回旧地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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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月仲夏,赤乌当头,雒都城中一派葱葱茏茏。经由一月跋山涉川,隋御和凤染终于抵京了。
  郭林扶着腰侧长刀昂首阔步走向城门处,和来迎接建晟侯的礼部侍郎交接文书。守城官兵们只象征性地检查一番隋御一行人的车马行李。
  “下官礼部侍郎蔡勇拜见建晟侯爷。”
  隋御端坐在马车拱厢里,微微抬指将车窗帘子掀开一缝,见外面那京官着着北黎官服,朝马车方向恭敬肃拜。
  他停顿片晌,方沉声说:“有劳。”
  蔡勇亦没过多趋承,说两句客套话后,便引隋御一众人马入了城。
  凤染斜靠在隋御的臂弯里,手里阅览着途经盛州时,由许延送给他们的京官花名手册。里面大致囊括了内阁、六部、都察院、大理寺、校事厂等所有驻京官吏的资料。
  凤染不禁感叹,许公公这功夫下的太到位了。
  “蔡勇,寒门庶族,为人谦逊……”她轻声咕噜出来。
  隋御用手掌在她后背上稍稍一推,将人扶正了坐好,道:“马上就要到家了。”
  “到家?”凤染展颜一笑,说:“你那侯府院子不得破败不堪?”
  “怎么会?既然曹太后召咱们回来,必然会差遣人里外清扫。”
  凤染即刻会意,边整理衣衫边道:“懂了,揭开这块帷幕以后,咱俩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监视起来。”
  隋御替凤染揩了揩垂落下来的头发,怜爱地说:“让娘子跟我过这样的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婆婆妈妈说了一个月,你到底有完没完?”
  在来雒都之前,凤染只和隋御去过阜郡和盛州两地,每次在途中不过一两日的时间,她是真没察觉出隋御有啥毛病。
  然而这次不一样,前后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她每天都快被隋御给聒噪死了。每走到一州一县,他就会喋喋不休地讲起关于这座城池的人文风土、历史事迹。
  其实这也没什么,凤染就当在路上解闷儿,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可隋御这个脑子有病的,甭管讲什么,到最后准能扯到凤染身上。之后便是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中心思想就是对不住她跟自己回雒都涉险。
  “好,好,我闭嘴。”隋御不敢跟凤染争犟,不过仅仅过去一个弹指的工夫,他又道:“匕首藏好了没有?今儿晚上我再替你磨磨刃吧。”
  “啧~”凤染睇向他,“定思、大志他们知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当年你就是靠这招统领他们的?”
  夫妻俩还在马车上叙话,雒都城中的建晟侯府已经抵达。
  剑玺帝和曹太后给出一日休憩的时间,令他们夫妻俩次日晌午再进宫觐见。曹勇代表礼部简单交代好琐碎事宜也抽身离去。
  宁梧搀扶凤染下马进府,里面的陈设略旧,规格也和锦县侯府没法子相比较。一众不知在哪现拨过来的侍从婢女,齐刷刷站在庭院里给建晟侯夫妇请安。
  隋御负手远望,半晌都没让跪地的一溜底下人起身。
  凤染有些讷然,她算是第一次来此,再者她又不能像在锦县府里那样随心所欲。
  隋御升起一股沧海桑田之感,只觉离开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
  “起来吧。”
  一句简单示下过后,隋御便携凤染走进正院正房当中。
  身后隐隐传来喁喁细语,只听一个道:“几年不见,侯爷夫人居然出落的这么标致了?不是说锦县那地方是苦寒之地么?还能这么养人呢?”
  另一个跟着说:“大将军的腿真的好了?我特意瞧了,一点都不瘸,哪像瘫在炕上被人伺候过的主儿啊?”
  “娘子还记得这里么?”隋御走到窗边拉住凤染的手,“听底下人说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的?”
  凤染跟随隋御走进卧房里,低眉缓笑,说:“时间过得真的好快。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娘子还记得这里么?”隋御重复说,“陈设都没怎么变。当年你厌嫌我,你瞧——”
  隋御指向床榻帷帐上几处细小破洞,“洞房那夜,你袖口里藏着剪刀,以为我能把你怎么着。后来看我瘫在床榻上那副德性又气又恼,转头就对帷帐狠狠出气。”
  凤染用掌心触摸那些破洞,嗤笑道:“都破成这样也不知给换条新的。他们办事真敷衍,真把我们当叫花子了。”
  她侧首抬眼,两行泪簌簌地落下来,“我应该在那时候就关心你。”
  隋御去抹她的泪水,眼泪却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来,“说什么呢?是我配不上你,要是没有我拖累……”
  凤染霍地踮起脚尖,环着他的脖颈努力去吻他的薄唇。唇瓣交织在一起反复碾磨,深情的,用力的。好像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表达出他们彼此心里的感受。
  本来舟车劳顿的二人,却在回到雒都的第一个夜晚辗转反侧。也许是因为心里装着太多未知困惑,也许是因为冷不丁换了空间而不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