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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阿伽雷斯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他的一系列举动的确表现的有点蠢,这压根不像他。我望了他一眼,发现他持续着那些卖蠢的行为,甚至假装笨拙的在头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也不知道是打哪学来的。我的心里咯噔一动,伸出手,试探性的摸了摸他的下巴,就好像安抚一只bào躁的大海豹那样,发出一些我自认为简直蠢毙了的咂嘴声。
  
  阿伽雷斯低头愠怒地瞥了我一眼,就仿佛受到了某种侮rǔ,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配合地伏下身体,把头颅硬塞到了我的手臂间,用尖尖的耳朵磨蹭着我的手掌,眯起了眼,喉咙里滚动着意义不明的咕噜声,简直毫无作为首领的操守。噢天啊,这太滑稽了!不过比起能有机会狠狠教训这些坏家伙,一时的卖蠢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暗暗的自我安慰着,心情复杂的望着眼前的情景,就感觉好像一只凶悍的雄狮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只小猫儿那样惊悚。我的整个人几乎都要僵掉了,可我不得不把这出jīng彩的戏码自导自演下去。
  
  十分抱歉,刚才那个人是惊吓到了他,他才会这样!看吧,他听我的!我们投降,我们跟你们走。
  
  我望着那些神色犹疑的日本士兵说道,并索性拍了拍着阿伽雷斯的头,把他漂亮的银灰色发丝揉得乱七八糟,他则顺势低头埋在我的胸膛上,只露出一边眼睛,毫不夸张的说他表现的好像一个十分害怕的小姑娘,可他那沉重健硕的身躯压得我直翻白眼。说真的,如果不是事态严峻,我会怀疑阿伽雷斯在故意整我。也许是我们的举动看上去毫无威胁性,在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军官的人的示意下,外围的一队日本士兵收回了枪,转而七手八脚的拉起了一张渔网,将我们团团围住,一下子便将我们兜在其中。
  
  被渔网缚住的感觉非常难受,被十几双手拖拽得悬空的一瞬间,不安感随着地心引力的脱离此消彼长,我的神经惴惴地狂跳起来,不由自主地环紧了阿伽雷斯的腰,深深嗅着他身上令我迷恋的气味。他抽出手臂,将我牢牢的搂在怀里,宽阔有力的蹼爪穿过鱼尾的孔dòng覆着我的脊背,好像透过我的身躯包裹住我的整颗心脏。这不禁让我感觉那个曾经的阿伽雷斯此刻已经回来了,又或者说他们融为了一体,不管在哪个时空,阿伽雷斯对我的记忆想起了多少,又是否清晰,捍卫我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透过网dòng,我看见这些日本士兵们正穿过一片森林,将我们正运往什么地方,树上地上随处可见焦黑的尸骸,可谓尸横遍野,一处处已经辨不清是什么东西的残骸冒着滚滚浓烟,升向渔网间支离破碎的灰暗的天空,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一滴滴穿过斑驳的树叶落在脸颊上。我的心中升腾起一大股酸涩的情绪,我想到自己的家人,他们也许正望着另一个时空的天空思念着我,而我距离他们千里之遥,大概永远也无法回到他们的身边,做他们的好儿子了。见鬼,我现在一无所有,除了身边这个我为之放弃了所有的、不知什么时候能意识到我是谁的爱人。
  
  我闭上眼睛,bī迫自己停止脑子里悲鸣的念头,阿伽雷斯却仿佛有所感知一样,扒拉开渔网,侧过头盯着我的双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摇晃的视线中,我仿佛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闪烁的疼惜。他的嘴唇动了动,低声的喃喃出他数次对我说的那个词:别害怕
  
  他的蹼爪艰难的从孔dòng中挪动着,放到我的脸颊上,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他沉沉的心跳透过cháo湿的胸腔直达我的耳膜,那瞬间,我忽然qiáng烈的渴望他像以前那样,在每句话的后面都加上我的名字,就好像在无时无刻的证明我是他的,可该死的,我什么时候沉溺于这种被打上烙印的感觉了呢?
  
  该死的,太该死了,德萨罗。
  
  这是什么?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忽然在前方传了过来。运送我们的日本军队停下来,远远的,另一个声音回应道:报告大佐,我们在西海岸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一条人鱼和一个白种人。
  
  哦?那个被称作大佐的人疑惑道,我撇过头,望见一个衣着与这些士兵有明显区别的中年男人朝我们走了过来。他快步走到跟前,上下打量了我与阿伽雷斯一番,脸色忽然就变了,他挥了挥手,喝道:快,这条是病叶博士正在寻找的黑鳞人鱼!把这个白种人跟他分开,押到关押战俘的集中营去。
  
  不!这位长官,请别将我和他分开,他是只难以控制的野shòu,只有我能驯服他!我心中一惊,抓住渔网叫道,被称作大佐的男人面目凶色,粗bào的抬起脚就要朝我踹来,被阿伽雷斯翻起的鱼尾不偏不倚的挡住,那锋利的鱼鳍轻而易举的便将坚韧的渔网劈开一道破口,在大佐的腿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令他惨叫着退后了几乎,被几个士兵扶住才没跌倒在地,气急败坏的拔出了军刀,似乎打算朝阿伽雷斯的鱼尾砍下去,却又顾及着什么的插回了刀鞘,脸色铁青:快!迅速送到病叶博士那里去,这是个棘手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