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你已经知道自己的哥哥现在，正站在你对立面的事情了？”
“还没有，我现在也完全没有确定自己的想法和立场。”荧淡定地摇了摇头，“不过因为这种事情就来干涉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一点真的就太让人生气了！”
“额，你这么说确实有点……”
“对吧！说着什么让我自己做决定，他设计把我们分开的做法，不就是在擅自引导我的意愿吗？！”
听到荧的话，绫波顿时愣了一下。
对哦，说起来空本来的目的是让荧自己在离开这个世界，或者跟着他一起对抗天理之间做选择。但将自己劝退这种行为，完全就是擅自将【荧会离开这个世界】的重要影响因素去除掉了吧？
那确实应该算是在擅自引导荧的选择。
要真的是靠荧自主进行选择，自己的影响也是其中的关键一环，这样的条件下，看上去【荧会离开这个世界】的可能确实会很大，但这真真切切地就是正常发展下，荧靠自己得出的答案啊。
“还有鹤山你也是！”荧不满地盯着绫波，气愤地问到，“为什么就那么答应了？他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吗？”
“这个……倒是没有……”
绫波尴尬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这也不能怪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完全被空的思维带着走了，要不是荧刚刚点出来，绫波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呢。
虽然绫波也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已经既定的事实就是了。
“然而问你你还不跟我说。”
“这，不可抗力嘛～……”
“我知道了的话绝对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咱不能用后事来推断前事啊……”
“那你明明比我都早找到我哥，然而还瞒着我不跟我说。”
“啊这……是，你哥他逼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放nmd屁！你以为聪明伶俐的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荧理直气壮地插着腰，挺起胸膛厉声问到。
“我哥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他……不对，现在他说不定还真的做得出来。”
之前与空相见时，荧感觉有一瞬间没有认出来他。
他变了，虽然外貌因为实验的缘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总感觉当时的他有着十分陌生的距离感。
直到他笑着对自己回应时，荧才发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们虽然时常吵架，但大部分互相交谈的时候都是笑着的，然而当时的他是那么的淡漠，那么的冷酷，那么的……令人陌生。
蒙德的龙灾，倒挂的神像，命运的织机……
做出那么多恶劣事情的空，或者真的会胁迫鹤山配合自己也说不定。
看着荧缓缓低下头，面色也凝重了起来，绫波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把空给坑了。
好家伙，空的风评被害了呀，虽然本来也没啥好的风评。
“鹤山，空他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荧担心地向绫波问到。
看着荧似乎因为自己的话对空有了些怨言，绫波立刻道歉解释，“抱歉，刚刚开玩笑的，你哥他态度挺礼貌的，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失礼的事。”
“那就好……”荧听到绫波的解释，松了口气，“所以，完全是你自己的原因，接受了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