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所以，电话就这么挂了？
她还真是不信这邪了，顾琛以前的成绩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他以为他自己不说，她就不知道了吗？
然后，一个电话就从槿的手机里拨了出去。
振铃了好几声后，那边传来一个略带诧异的声音，“二少？”
“齐助理，”槿开门见山，“我哥他，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你认识他吗？”
那边已经收工回到自己单身狗窝的齐毅蓦地顿了一下，道：“认识，论起来，我还应该是他的学长。”
这是齐毅最为心塞的事情之一，当初大学毕业后，却让比自己小几届并且还在读着高中的学弟挖去当了助理。
“那他以前的成绩怎么样你知道吗？”槿没察觉到齐毅的心塞，继续问自己的问题。
然后，齐毅沉默了好几秒钟，还是没有回答槿的问题，“二少，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怎么，不知道吗？”
“不，我知道，”齐毅想了一下还是回答了，“顾总当年是在江城中学念的高中，据说那三年来，江城中学顾总那一级的第一名，都是被他给承包了，而且每次都和第二名拉出了差不多几十分的距离。”
这是当初江城中学跟顾琛同一届的学生最大的噩梦，或者说，是那些永远被顾琛甩开差不多几十分距离的尖子们的噩梦。
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怎么进步，总有那么一个人，总是在前面差不多各科满分的边缘界，永远超越不了。
槿：……所以说，顾琛就是传说中的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