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对一个人这么好,怎么今天倒是对他这么好了?”紫奇正竹床上,撩起了上半身的衣服,温书言正在把药酒往他肚子上擦,疼得他呲牙咧嘴的。闪舞网
紫飞镜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探究之色,说道:“难得遇见一个兴趣相投又能过招的人,很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惺惺相惜?紫月的心一沉,他们怕是不能惺惺相惜了吧?万一这位诸葛二公子真如她所料,不知飞镜该喜还是该忧了。
见紫飞镜还在纠结刚才诸葛修筠拒绝了他的事,紫月忙宽慰道:“,你别放在心上,许是他门诸葛世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你的肩膀也被电系灵力伤到了,我还是先给你擦药吧。”
“小妹!不必了!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吧。”紫奇正急匆匆的声音立刻打断了紫月的动作。
根本就没顾得上自己的伤势,紫奇正一个鲤鱼打挺,从竹床上跳了起来,他上前把紫飞镜拉到刚才他坐的竹床上,按住他坐下去:“,小弟来伺候你上药。”
温书言伤得不重,只有一点儿擦伤。
这也是紫奇正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为何这一次输的是他?他们两个分明都是同一等级,又出身于相同层次的世家。按照以往比武的惯例来说,平局居多,倘若温书言要赢,也没有今天赢得这么迅速。
为何这一次,温书言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他?
但是,温书言这个奸诈的小伙子,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真相的,只有他自己去猜了。
最后紫奇正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他技不如人,这些日子荒废了武艺。
正午,擦完伤药过后,诸葛修筠请他们吃了一顿很丰盛的午饭。
紫飞镜一行四人,在诸葛修筠的家里又吃又拿又疗伤,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酉时是喜宴时间,也就是下午六点钟。
现在离婚宴开始,还有半个时辰,天已经暗了下来,雨却没有停止的意思,锣鼓唢呐响起来了。
紫月心想,今夜一定很热闹。
不知道那个新娘子到底长得什么样,不过她听说新娘子都会盖上红盖头,他们是看不见新娘子的模样的。
真是可惜了……
抚摸着光洁的下巴,紫月百无聊赖地坐在摇椅上,脚尖轻轻点着地面,摇啊摇,摇啊摇。
看着眼前几位美男们在自己面前晃悠,他们练功的练功,交流的交流,吹牛的吹牛……
终于,娄紫月理清楚了紫飞镜、温书言和紫奇正三个人之间复杂的关系了。
紫奇正和紫飞镜是堂兄弟,这个她是知道的。
可是温书言也喊紫飞镜表哥,紫月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经过他们的解释,想明白了:温聆澜的原型就叫做温岚,她姓温,也就是说,紫飞镜的母亲是敬云宗的人,少宗主温书言的父亲和紫飞镜的母亲是兄妹!紫飞镜要喊温书言的父亲为舅舅。
紫飞镜年纪要比紫奇正这个最小的孩子大了几百岁,温书言和紫奇正差不多大小,他经常会被父亲带着去紫家做客,这一来二去,跟紫奇正这个同龄人就玩熟了,又有长辈们赞同,这两个人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发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