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骗你?”郁今歌的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似乎是觉得这件事不可si议,“安王爷不是这样的人吧?我和他虽然交集不多,但仅有的几次,都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紫月轻轻一笑:“他自然不会骗我,但百里颢辰是什么人?死的他都能说活了。”
似乎是紫月的话起了共鸣,今歌频频点头,不自觉地就说出了对颢辰的真实看法:“说的也是,辰王爷看上去挺孤僻的一人,和不认识的人,他是一句话都不多说,和亲密的朋友的话,他的话倒是挺多的。”
今歌这句话倒是说对了,紫月就没觉得这人不爱说话,在她面前,这家伙典型的话痨属,而且管都不管不住他那张嘴。
视线再将闻音阁扫了一遍,紫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郁今歌的脸上:“今歌,谢谢你陪我。”
今歌轻轻抚了抚腰间的玉葫芦,“谢什么?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言谢。”
紫月想了想,昨是她晋级的大喜日子,今天心也好,又是见好朋友,于是提议道:“今歌,不如这样?我请你到我家喝酒,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郁今歌来了兴趣:“一醉方休吗?”
紫月应道:“嗯。”
郁今歌拱拱手,“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这人酒量小,若是我喝醉了,还请多多担待。”
这天晚上,紫月真的就把郁今歌请回了娄府。
在望舒阁的顶的阳台上,二人相对而坐,月下饮酒,对酒当歌,一直喝到深。
外面天已晚,紫月就没让今歌摸黑回家,直接就让他在望舒阁将就一晚了。
第二天早晨,紫坤来了望舒阁,是来说宴会的事,晋级成高级幻宗,自然免不得一番庆祝,尤其是娄氏一族如此重大的家族,不好好宴请一下各大世家,宣扬一下娄氏一族的大,面子里子那都说不过去。
只是这一进到望舒阁里面,紫坤就皱起眉头,因为他闻到了浓浓的酒气,他心里以为她家儿是借酒浇愁,还在想着那个失踪的小子……
si及此,紫坤摇摇头,叹气地往她里走去。
“紫月,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我在门外都闻到酒气了。你……”
随着门转开,紫坤的声音戛然而止。
紫坤愣在了原地,站在了紫月门口,脸狐疑、震惊、古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这个长相不错、衫不整、酒香的紫男子,到底是谁啊?怎么刚好从他儿的里走出来?
一时之间,紫坤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来。
紫坤刚才正要开门,结果就有人转开门把……
出来的这个男人,酒气,不正是昨和紫月喝酒喝到醉倒的郁今歌又是谁?
这是紫坤第一次见到郁今歌,也是第一次看见儿把除了百里颢辰之外的男人领回家。
而这个领回家,可不只是领回娄府,而是领回了她的间,这,这到底是什么意si啊?
紫坤的目光死死锁定住郁今歌,像是要把他看穿了一般,紧接着,他的目光投给了还在睡的儿,察觉她的气息平稳,并无异常,他的心放下来一半。
郁今歌虽然想要辩解,但他知道紫月还没醒,怕扰了她的休息,不能在这里说话。
于是,今歌小心地带上门,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已经脸怒意的紫坤,先到下去。
等确定紫月听不见他们的对话,紫坤坐在大厅里的竹榻上,双交叠,开始盘问起来:“你小子,姓氏名谁,家住何方,与我儿什么关系,昨天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衫不整地出现在我儿的间?通通给给我从实招来。”
一开始,前面的几个问题,郁今歌还能坦然以对:“伯父,我姓郁,名今歌,家住白虎时碧镇溪村,这次是以白虎使团的治疗师来到朱雀。我与紫月是朋友关系,昨天我和她对酒当歌,彻谈一,至于为何衫不整……”
见他犹豫了,脸迟疑,紫坤脸上的阴寒之气更甚,“说话!”
大的威压压了下来,郁今歌了个冷颤,他毫不怀疑,自己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估计要死在这位宠如命的伯父手里了,他赶紧澄清:“伯父!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我是清白的!”
紫坤宛如一尊冷面阎罗,反问:“清白的?你从我儿的里走出来,这个扮像什么样?你看看你,你现在这服都没穿好,昨晚你是不是对我儿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