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功法强横,药力,很快在欧阳溟体内化开,缓解了他的不便与痛楚。
“沈倾霜,本王一世英名……咳咳。”睁开眼,他再次恶狠狠地抱怨了句,神色里满是哀怨。
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相较之前的磁性慵懒,少了几分浑厚晴朗,多了几分尖细高亢。
欧阳溟沉默,是,药物之故。
他方才运功催药,连同午后服下的药物一并催化了。
看了看穿在身上的太监服,忍着内心强烈的抗拒,他学着记忆中的太监们,经过多次尝试,笨拙而僵硬地,翘了个兰花指。
他想着,无论怎样,就算做太监,也不能做低等的,怎么着,也能被那女人提拔成大总管吧?似乎要给自己准备个拂尘才是!
自嘲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未见其动作,便已不在房顶之上。
“那边!”忽听闻有人大喊,“人在那边!”
声落,一小队人马冲向这里,颇有几分浩荡之势。
欧阳溟危险地眯了眯眼,本想趁着夜色离开,却眼尖地发现,这队人马中,有在皇甫皓府上见过的一名小侍卫,皇甫皓曾说可以信,而且那话也是被他喊出,干脆作罢,看看皇甫皓想做什么。
当然,他先前毕竟是大林国带队的许阳将军,此时绝不能被小看了去,于是负手,前行几步,在他们面前站定,问道,“前来所为何事?”
一身太监服,竟也让他穿出了几分威慑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