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得有多瞧不起黎家药业，才会说出黎家药业不行这样的话？这要是被黎玥知道了，非得抓狂不可。
顾铭有种强烈想打小报告的欲~望。
但是，仔细想了一下，忍了。
他不能故意制造矛盾，到不是担忧合作的事情闹黄，而是担心以后后宅不宁，毕竟，这二位，都是他内定了的女人，跑是跑不了的，飞不出他的五掌心。
想了一下，顾铭说：“你这是对黎家药业有什么偏见吗？”
虞烟说：“偏见没有。”
“那你是觉得黎家药业现在不行了，请不起你去代言？”
顾铭猜测大概率是这个。
虞烟答道：“请不起不至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黎家药业还不至于穷到连我的代言费都拿不出来。”
“我只是觉得黎家药业不行了，乃怕有我代言，也依然改变不了破产的命运。”
虞烟吐槽说：“顾铭，我刚帮你，别坑我行吗？我可不想以后网上有人说，黎家药业是因为请了我去代言所以才破产的，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去给别的公司代言？我这都没法去了。”
“哈哈！！”
顾铭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有错？”虞烟纳闷说。
她承认，后面她说的有点夸张，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但是，作为申海市土生土长的人，黎家药业不行这事瞒不了她。
像这样的企业，她觉得还是不请明星代言的好，节约点妥善安置员工比什么都强。
很久，顾铭才把笑声止住，说：“你这何止是错，简直是大错特错。”
“哪里错了？”虞烟问。
顾铭说：“现在黎家药业很好。”
“很好？说谎不打草稿？”
虞烟讥笑说：“顾铭，你觉得黎家药业的处境，瞒得过我这位土生土长的申海市人？”
顾铭问：“你最近没有关注有关黎家药业的新闻？”
“没！！”
虞烟摇头。
最近她多忙，哪有时间去关注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黎家药业。
她对黎家药业的印象还停留在去年临近过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从黎家药业路过，看到黎家药业员工垂头丧气、满腔抱怨的离开。
被裁员了，还是大规模，经营好的公司能干这种事情？只有不行的公司才会如此。
因此，她认定黎家药业不行了，昔日申海市中成药龙头企业成为过去式。
这些虞烟没讲，但是顾铭明白，虞烟对黎家药业的认识还停留在过去，俗称老黄历。
“知道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
“不知道。”
虞烟说反话，还说：“我只知道，有些人狗改不了吃屎。”
请勿对号入座。
顾铭假装没有听到，说：“不知道我告诉你，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虞烟微笑说：“正好，我也想给你讲讲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虞烟说：“女士优先，要不我先给你讲？”
顾铭脸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骂他是狗？
不知道狗除了吃屎，还要咬人？饿了的时候还要吃肉？
现在他不饿，上午吃得饱饱的，但不饿难道就不吃东西了？给他，他照吃不误。
显然，虞烟不会给，时间和地点也不允许他抢着吃。
但是，咬人这个事情却是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