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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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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哪里?哈,你问哀家?哀家要知道,还会被你皇祖母压了数十年?!”太后忍不住冷冷一笑,讥嘲说道。
  她当然不知道这些人在哪里,更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谁。
  “如果你父皇还活着,说不定知道,可惜他无声无息就去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太后想到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年的“活死人”的先帝夏明帝,有些淡淡的伤感。
  不过她跟先帝的感情本就一般,后来又二十年不在一起,仅有的那些感情都磨没了,因此她的伤感只是一闪而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启帝心里一动。
  帝位传承,是有自己的程序的。
  夏启帝想到自己继位的“程序”不是完整的,很是懊恼地道:“……如果让朕知道是谁害了父皇,朕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你父皇的事,至今还是一笔糊涂账。不过哀家也懒得管了,哀家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不听话,就别怪哀家对那重瞳女子心狠手辣!”太后发狠说道。
  “母后,您别乱来!”夏启帝忙轻声提醒太后,“外面的事,您别插手。轻举妄动,让那边抓到把柄可不好。”说着,往太皇太后住的安和殿那边飞了一眼。
  太后嗤笑一声,转身离去,临走时抛下一句话,“……不许招惹四大国公府的女子。你要记好了,不然……哀家可没有你皇祖母的能耐,能保得你的性命……”
  夏启帝皱了眉头,看着太后的背影,不悦地道:“母后,你真的想多了。朕对四大国公府的女子没有兴趣。”说完又嘀咕一句,“朕对自己的妃嫔都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想到他就要选妃了,夏启帝又有了几分兴趣。
  那些画像里的确有几个女子,生得真是花容月貌,正是他喜好的那一型……
  ……
  安和殿内,一缕若有若无的白烟从墙角仙鹤衔枝的宝鼎里袅袅升起,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淡淡散去。
  太皇太后一手托着头,一手握着书卷,靠在书案上打盹。
  姚女官缓步走了过来,将一件深绿色缠枝云纹的锦缎披肩披在太皇太后肩上。
  太皇太后缓缓睁开眼眸,过了一会儿,才醒过神,轻轻拍了拍姚女官搁在她背后的手,微笑道:“老了,精力大不如前,大白天看书居然都看睡着了。”说着,将手里的书卷放下了,“外面怎样了?最近皇帝经常往云阁高处跑,到底在做什么?”
  姚女官俯身在太皇太后耳边轻声道:“陛下对那副重瞳图近来很感兴趣……”
  “哦?”太皇太后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看了看殿外的天色,微微笑道:“他也感兴趣了?看来王毅兴做得不错。”
  姚女官点点头,“太皇太后好眼光,王毅兴确实是可造之材,关键是能屈能伸,比别的读书人放得下身段……”
  “呵呵,也不能这么说。越是读书人,身段越软。至于有人放不下身段,是没人给他们机会放。王毅兴,还算是有气度风骨的读书人。他对自己狠得下心,才能有担当。不然的话,也没有多大用处。有风骨的读书人,实在是少啊……”太皇太后悠然笑道。
  “那倒是。那句俗话怎么说的?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姚女官跟着附和道。
  太皇太后笑了起来,看了姚女官一眼,“你这么多年,陪在哀家身边,是哀家耽误了你。”
  姚女官脸色一整,忙道:“太皇太后别这么说,跟在您身边,比嫁人要好。再说,我这辈子,已经不想嫁人了。”她低了头,垂手往后退了一步,侍立在太皇太后背后。
  太皇太后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先别说这个。你对哀家忠心耿耿,哀家自是不会亏待你。”
  见太皇太后就这样走出去了,姚女官忙道:“太皇太后,还有一件事有些棘手。”
  太皇太后停住脚步,“什么事?”
  “就是吴家那事儿。吴老爷子插手了,蒋家想打退堂鼓,不欲与吴家争周四公子。”姚女官轻声说道。
  “哈哈……”太皇太后仰头一笑,“吴家这妮子确实是不凡,不过吴老头也是心大。哀家倒是要看看那妮子如何嫁人呢……”
  姚女官叹口气,“……太皇太后,其实,很多人都喜欢亲上加亲的。”
  “哀家知道。”太皇太后点点头,“不过她想嫁去神将府,那是做梦。”说着,回头看了姚女官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
  昭王府内院,昭王一个人坐在花厅喝闷酒。
  王毅兴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站在昭王身后。
  “毅兴来了?”坐。”昭王已经一个人喝了一下午了,醉意盎然,看着王毅兴一直笑。
  王毅兴也不客气,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伸手将酒壶从昭王手边拿走,沉声道:“王爷,您不能再喝了。”
  “呵呵,不喝酒,你说我做什么?我脑子里满是想容,想容的眼眸,想容的声音,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念她……”昭王喃喃说道,一仰脖将杯子里的酒喝尽了,将酒杯递到王毅兴面前,“再给我斟一杯!”
  王毅兴没有给他斟酒,一手护着酒壶,一边给昭王夹了点菜,“别光喝酒,您先吃点菜……”
  “……我受不了,一想就受不了。毅兴,你知道……知道……郑素馨那个贱人,对想容做过什么事吗?”昭王说着,回头看着王毅兴,眼里流下两行泪水。
  王毅兴一怔,摇摇头,“不知。”
  “呵呵……呵呵……那个贱人,将想容的眼睛挖了出来,安在她女儿眼里!她那个贱人女人的重瞳,明明就是有了想容的眼睛,才变成现在这样!圣人?!她做梦!”昭王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眼底满是疯狂。
  王毅兴吓了一跳。他是知道郑想容的死,跟郑素馨脱不开干系,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吴婵娟的重瞳还有这样的来历!
  想起吴婵娟那双比一般人更大更深黑的眸子,一眼看进去影影绰绰,似乎一层又一层,要仔细看,才能看见她的眼眸比一般的瞳仁要多上几层圈里,魅惑又不凡。
  王毅兴抿了抿唇,低声问道:“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昭王却不肯再说,喃喃骂着:“贱人!贱人!一定要把她眼睛挖出来!那是想容的眼睛……”说着,狠拍一下桌子,便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王爷,您别乱来!”王毅兴忙阻止昭王,他叹了口气,看看桌子上七歪八倒空了的酒壶,摇摇头,招手命人进来收拾,自己扶着昭王去寝阁歇息。
  “大姊,你好生照顾王爷。”王毅兴将王妃叫了过来。
  王妃连连点头,“多谢二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的。这些天都是那两个狐媚子侧妃巴着王爷,还好你一来,就把她们赶走了。”
  王毅兴苦笑,“大姊,我哪有那么大能耐?你快进去照顾王爷,我得走了,不能让人看见我来过……”说着,换了装束,从昭王府后门溜走了。
  ……
  还是京城那所普通的民居,七个戴着面具的人继续在这里聚会。
  “老四,堕民那边最近怎样?”戴赤色面具的老大照例问道。
  “我正要说呢。堕民那边最近有些奇怪,以前总是死气沉沉,看上去就是穷途末日的感觉。现在却多了些热闹和喜气,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且他们的人从中原撤了回去,都回西北聚居地去了。”戴绿色面具的老四哑声说道。
  “他们想做什么?”几个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头去。
  “我也觉得我们的目标是不是错了。”戴紫色面具的女声悄然说道,“重瞳现,圣人出。这个圣人,到底是不是重瞳之人,你们想过没有?”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吴婵娟就是圣人,但是她至今没有显露出任何不凡之处,跟传说中能够改天换地的圣人实在相差太远。”戴橙色面具的人点点头,“老七说得有道理。而且祖训上从来没有说过重瞳圣人很重要,我们为何还要天天派人盯着她?”
  “祖训是没有说,但是你如何解释祖宗留下来的重瞳图,还有‘重瞳现,圣人出’四句话?”戴黄色面具的人不以为然地道,“祖训只有那几句话,还不如一幅图的内容多。”
  “对了,老大,那幅重瞳图,到底是谁留下来的?为何后面两句被抹去了?”戴青色面具的人很少说话,如今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戴紫色面具的女声跟着附和:“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至今不得其解。”
  “这件事,只有皇帝和四大国公知道。”戴赤色面具的老大看了众人一眼,“我们中既没有皇帝,也没有四大国公,我们怎么会知道?”
  “那就是说,现在有五个人知道那幅图是怎么回事?”戴蓝色面具的人好奇问道。
  戴赤色面具的人想了想,感慨说道:“这件事传到现今,最多应该只有三个人知道了。陛下应该不知道,盛国公也不一定知道。确信知道的这件事的,只有周国公、吴国公和郑国公。”
  “为何?”
  “这你还想不明白?如今的陛下和盛国公,都是断了传承的……”所以有些秘闻,他们不一定能知道。
  “……唉,可惜祖训不许我们碰四大国公,除非他们犯了大禁。不然将他们抓来拷问一番,岂不是真相大白了。”戴绿色面具的人声音中有股阴测测的急切。
  “呵呵,你别看轻四大国公。就算看上去最弱的盛国公,也能在太皇太后辣手底下留下一条血脉,就知道他们的实力了。还是不要惹他们的好。而且,我认为他们也未必知道是怎么回事。”戴赤色面具的人笑道,“或者说,就算知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你们想,若是真的跟他们休戚相关,他们会这么多年无动于衷?”
  “这倒是。”这样一反推,他们就明白了。
  “跟他们无关,那就是跟大夏无关。但是跟大夏无关的事,祖宗为何要传下来的,而且要供奉在云阁的最高处?”戴绿色面具的人像是不想放过这个问题,又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