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初轻飘飘笑了,语气无关痛痒,“趁虚而入有什么不好?只要最终的结果是我赢了,还在乎过程是什么。”
乔惜然嗤笑起来,“你倒是挺厚颜无耻的。”
“厚颜无耻?”
纪念初冷哼一声,“说起这四个字,谁又有你厚颜无耻?你嫁给陆牧琛,心底里却想着别的男人,表面上却又假装自己深爱着陆牧琛的样子,一定很累吧?”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乔惜然听完瞬间怒了,原来陆牧琛不听她解释,对她误会那么深,就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挑拨离间,煽风点火!
乔惜然眉梢挑了挑,眼底掠过一抹冷意,“纪念初,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
“这事你可冤枉我了。”
纪念初扬了扬手中新做的美甲,勾了勾唇,“反正,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也清楚。何必恼羞成怒?”
乔惜然差点就是一巴掌甩过去,她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此刻撕烂纪念初的嘴。
这个女人,比季依依和邵羽要可恶千万倍。
“我还听说,你昨天还在工作时间,跑去陆家跟陆汀私会,搂搂抱抱,互诉衷肠。”
乔惜然眯了眯眼眸,眼底掠过一抹冷意和心痛,“这事谁跟你说的?”
乔惜然说完,猛然一震,这事除了陆牧琛告诉她,还能有谁?
可是,陆牧琛竟然连他们之间这种私事都告诉纪念初,甚至还是以这般误解她的态度?
乔惜然的手指无意识收紧,她只觉得心脏抽搐的厉害,想起昨晚她在家翻来覆去,彻夜未眠,而陆牧琛却是在办公室和纪念初说着知心话,控诉着她和陆汀之间的‘旧情未了’,乔惜然就觉得一切是那么的是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