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笙箫噗嗤笑出声:“我忘了,能忍是你最大的特点。”
一忍就是六年。
老持久了。
夏日阳光透过窗帘溜进来,蒙上滤镜,病床上一对年轻夫妻耳鬓厮磨。
傅斯年有些急,一急就没轻没重。
沐笙箫锁骨和身前有些疼,推搡人,拉被子盖住自己,捂住他嘴巴。
“到点了,今日份的diy草莓园关闭,傅先生不可以再种了。”
她婉言拒绝。
傅斯年歪头用侧脸蹭一蹭她绵软掌心,如法炮制。
“沐小姐,作为一名长期从事插花工作的园艺师,我提醒你,今天需要种的草莓数量还没有达成,累计到明天再种的话——”
“怎样?”
“草莓园会吃不消的。”
“……”
话糙理不糙,次数的积累是可怕的。
沐笙箫还能说什么?
人家实体店有消费积分制,结婚后的傅斯年自己有一套次数积分制。
打蛇打七寸。
傅斯年的七寸除了她,就是洁癖,她不刷牙的话都不给她亲亲。
手抚上男人喉结。
“老公,刚醒来,我们还没有刷牙哦。”
“情人眼底出西施,相爱的人闻不到口臭。”
“……双标!”
这名头傅斯年背了,十指扣住她十指轻压在枕头上,细细柔柔的吻落在额头。
“笙箫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多吻吻我,看我口腔里有没有味道。”
他下续时邀请。
沐笙箫欣然接受,双臂勾住他脖子凑上去吻住薄唇。
几分钟后。
好不容易从他的迎合中挣脱出来,哼唧一声娇嗔。
“傅氏年年是个大骗子,嘴里明明有味道。”
傅斯年拧眉:“什么味?”
他注重卫生,结婚后更加重视,生怕因为不卫生给她带来性病。
怎么会有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