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恍惚间和上辈子的场景重叠,新婚夜她通过不正当手段得到傅斯年,他们因此大吵一架,他出国出差半个月。
而她太想要孩子来捆绑住那段婚姻,那段时间,每天都用试纸测试有没有怀孕,在最快时间发现自己怀孕了。
傅斯年回来时看到她,是在医院,说是她因为过于激动,走路时摔倒意外流产。
她不记得那件事。
只记得流产过后身体变得虚弱,跑一会就累得不行,更别说其他事情。
从那以后,傅斯年再也没有碰过她。
血气方刚的年纪同床共枕,他实在忍不住了,一开始是进浴室自己解决。
差不多在婚后三个月左右,她身体恢复了些,他开始用她的腿,她的手等一系列地方来代替问题。
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因为他怕她身体受不住。
也怕她因为肾病不能生育,而做那种事做再多的措施都有怀孕的可能,保险起见,他索性不碰她了。
不是不喜欢她,正因为过于喜欢才愿意忍耐。
“宝宝。”
久违的舒爽感觉令傅斯年心跳加速,耳根和耳垂红红的像点了女孩子的胭脂,放纵的模样醉了沐笙箫。
“我难受,你继续玩游戏,别管我,我很快就好。”
忽视如此。
对火烈鸟大长腿的欺负㛑一次比一次狠,根本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
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对她狠下心做点“伤害”她的事情。
太像了。
从姿态到感受,仿佛他们真的在……
“咳咳咳!”
光看着就让沐笙箫恨不得刨个地缝钻走,不敢再看曾经和自己亲密接触的东西,盯着红扑扑的小脸继续玩游戏,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