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菜小说 > 女生频道 > 毒妃狠绝色

第383章 集议

推荐阅读: 凤逆九天:腹黑小魔妃羊皮子书宅居风水师重返陆地最强女团导师无限主角公敌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箭冲云霄九州龙王转生成蜘蛛又怎样农门悍妻:夫君好磨人最强信仰兑换系统凡人:我的属性修仙我家山头通现代[六零]我大概会因为精神错乱而死吧!罗曼理论帝之歪着上巅峰试婚100天:夜少,轻轻宠悍女种田忙重生在六零李苒重生之贵女难求封神:我不是福德真仙乡村小仙医超级掌门人末世狩猎人美女总裁的无敌剑仙极品直播之传奇归来师妹今天翻车了吗弈非良人心禁轮回者灵活的道德底线联盟之影子教练武神之主诸天互助聊天群秘境求生:我不能进入秘境神级兽宠师姑娘,你先别急天鹅颈四小阴门随身空间:枭女重生FOG[电竞]战神的七个姐姐药医的悠然生活剃头匠超级融合苏洛水音校草大人请把身体还给我誓要当个小说家待到楠木花开时风水异闻录都市重生魔帝云初初墨连城隐世医神后宫之弃女为后精灵史前一万年英雄联盟之王者荣耀不科学之我的日常物语果然有问题重生之猎神传说位面源代码篮坛劲爆锋卫公主暴戾绝色,影卫日日以下犯上梦境密码大魏厂公你在星光深处阴阳后裔末世最强觉醒网游:开局奖励巨龙牧场山里汉的小农妻镇蛊风水师王者征途慕医生,你老婆又闯祸了重生之贝贝的幸福西游之妖神白龙巨星家族好莱坞拳王少年赵峰老爸老妈鬼王绝宠:王妃,请入怀重生农女:妙手空间猎世子资源帝国主神的异域次元护国赘婿大漫画帝国东京幕后玩家陈小刀胡亚欢狂傲仙君重生都市三国小霸王从斗罗开始铸星系统逼我做皇帝斗破之萌妹无双主角竟是我自己开局吞了六魂幡我!噬元兽!超凶!超级人生隐少房东武道第一宗师渊龙狂战万古第一婿神农小辣妻重生之双面校草是女生萧破天楚雨馨极品妖孽混花都不可思议卡牌屋小明星演义重生做皇帝重生之超级兵王无心女的前世今生从零开始建立地下城抢救大明朝重生九二好生活金鳞神婿江南娇宠冥王杀神神奇宝贝:训练家从赏金猎人开始林凡李丹豪门千金之双生入赘之我为王极品仙尊在都市我是废土巨人天才弃少
可惜人家姑娘另有心仪之人,瞧不上他这京城来的贵胄公子,当场拒绝了他。
  他在京里横行惯了,连土司都敬他三分,只差没把他当菩萨供起来了,却被个乡野村姑给驳了面子,这口气如何忍得?
  当下点齐了兵马,杀到对歌场,生生把小伙子用马踏成了肉酱,强抢了那少女,百般凌虐后再扬长而去。
  当晚有数千人众目睹其恶行,立刻便有饱学之士,连夜击鼓告状。
  撇开梅妃的外甥不谈,梅元祖本身还是堂堂的都指挥使,二品的封疆大吏,手握十万重兵,府衙如何敢接状纸?就算接了状纸,他躲在行辕之中,又怎么让他出庭接受聆训?
  知府脑子没坏,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安了个“扰乱公堂”的罪名,一顿棍棒将告状之人逐出公堂。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民怨沸腾。
  数千人涌到府衙,将府衙团团包围了起来,要求将凶手辑拿归案,绳之于法。
  知府面如土色,连夜换装,从狗洞里爬了出来,连滚带爬地跑去行辕请梅都指挥使示下。
  梅元祖,梅大公子乃梅妃嫡亲的外甥,燕王的表兄,堂堂地都指挥使,朝廷的二品大员,封疆大吏,又岂会将区区一个知府看在眼中?更不要说两个贱民的性命!
  连面都不露,派了个幕僚,三言两语把人打发回去。
  没奈何,知府只好转往土司府,自己掏银子,求人援手。
  事情沸沸扬扬,闹腾了二个月,才在土司的多方协调,连骗带吓之下,平息了下去。
  梅大人在营中龟缩了几个月,试探着出去玩了几趟,见风平浪静,于是放心大胆,故态复萌。
  直到三天前,土司新娶的十三房小妾生了个大胖小子,接梅都指挥使去赴宴。
  梅都指挥使高高兴兴地带了几十个亲卫就去土司府赴宴。
  事情,发生戏剧性的转变。
  当夜被马活活踏死的竟是土司的亲侄子,那少女竟是苗王的外孙女。
  二人含悲忍辱,伺机而动,一举要了仇人项上人头。
  可怜梅都指挥使毫无防备,稀里糊涂送了性命。
  土司,苗王联合发布公告,历数梅大人十八条罪状,宣布自大齐疆土割裂独立,从此不再接受朝廷管辖……
  杜蘅没吭声,神色茫然。
  前世苗王叛乱,应该是在太康二十八年秋,竟整整提前了六年!
  自重生以来,身边的事情因她的转变或多或少都发生了变化,但凡那些重大的事件,基本都没有脱开历史的轨迹。
  为什么,这一次竟偏得这么厉害?
  是因为没了夏正庭的镇守,打破了云南的平衡,使得原本就生了异心的苗王提早数年判乱;还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如果是前者还好;如果是后者,她想不出除了南宫宸还会有谁?
  然而,转念再一想。
  梅元祖是南宫宸嫡亲的表哥,梅妃费尽了心机,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这个重要的位置,手握重兵,与南宫宸一南一北遥相呼应。
  南宫宸除非是脑子被门夹坏了,才设这么个局,害他身败名裂后身首异处!
  这与自断一臂,有何区别!
  可若不是南宫宸,谁又有这个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除掉一个封疆大吏?
  萧绝斜眼望去,她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不似是害怕,倒象是吃惊。那种惊讶,又不象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那种。可要说具体是什么,偏又不好形容。
  心底莫名地沉了沉:“想什么呢?”
  “没什么。”杜蘅一惊,小心地窥伺着他的表情。
  会是,他吗?
  可他制造这一场血雨腥风,有何目的?
  萧绝扬起眉:“早知道你这么害怕,不该告诉你。”
  她不是那种胆小如鼠的闺阁千金,不至于为一场发生在千里之外的,尚不确定的战事就吓破了胆。
  可她脸上的不安和惶恐是那么明显,明显到他想装做看不到都难。
  “没有,”杜蘅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我没害怕,云南,离这远着呢。”
  萧绝伸手摸摸她的脸:“脸色怎么这么差?”
  杜蘅心乱如麻,不自在地摸了摸颊,胡乱敷衍:“昨晚没睡好。”
  萧绝知道她没说实话,心里微有不快,可又没有时间追问,只好把心里的疑惑暂时丢到一边,笑道:“一会我得去趟听雪堂,完了还得出门,你先睡,不用等我。”
  杜蘅稳住心神,细心地伺候他用饭:“我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可这种事,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嗯?”萧绝抬起头探询地看向她。
  “差事固然要紧,身体更要爱惜。”杜蘅不看他,垂下眼帘,安静地道:“咱们家,已是位极人臣,不需要再锦上添花。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萧绝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弯唇而笑:“嗯。”
  三两口扒完了饭,扔下碗筷,风风火火地走了。
  和磊一踏入大殿,就敏感地察觉到太康帝今日情绪明显不高,甚至有点心绪不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