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明！智明！”
陆沉渊刚回到城墙上就大声喊着冯智明的名字，而令人意外的是，原本留在城墙上观察整个战局的冯智明此刻正抱着脑袋蜷缩在角落中。
“智明？你这是怎么了？”
陆沉渊将顾辞放在旁边安全的位置，然后走到冯智明的身边询问道。可是冯智明并没有理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一副正在忍受着巨大痛苦的表情。
陆沉渊转过头看了看同样抱着脑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顾辞。她和冯智明的症状极其相似，仿佛正在忍受同样的痛苦。现在唯一可能的猜想就是他们两个人受到了相同的攻击。
可是陆沉渊即使是在战斗的过程中，仍然关注着顾辞的情况。如果她受到了攻击的话，除了顾辞自己意外，他一定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个。而他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也不好确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顾辞和冯智明两个人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慢慢放松下来。
“阿辞？”
从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中摆脱出来的顾辞，耳边响起了陆沉渊充满担心的声音。她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望向他，声音沙哑地说道，“阿渊。”
听到顾辞的回答之后，陆沉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你终于恢复清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顾辞摇摇头，“我没事了。”
陆沉渊仔细地看着她，确定她不是在逞强之后又转头看向旁边靠着墙壁休息的冯智明，“智明，你怎么样？是不是也不难受了？”
冯智明没有说话，只是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顾辞从陆沉渊的怀里爬起来，之前脑袋里面乱成一锅粥，仿佛有一只手在大脑中搅动一样疼痛。如果不是经历了多次空间内的进化，她恐怕早就已经疼得昏过去了。可饶是如此，她现在依然非常不好过，里面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感觉难受极了。
如果不是下面还在持续传来丧尸的嘶吼声和士兵们的呐喊声，她一定会选择先回空间里将自己清理一遍再出来继续。
这时，陆沉渊的声音从身旁响起，“阿辞，智明，你们两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顾辞和冯智明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顾辞率先说道，“刚刚在丧尸潮内拼杀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怪异的声音。”
陆沉渊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遍，“极其怪异的声音？”
顾辞点点头，而旁边的冯智明也在这个时候开口道，“我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与其说是怪异，不如说是恐怖，语气之中充满了怨恨和贪婪。说话的方式也非常奇怪，磕磕巴巴的，感觉……”
“感觉什么？”
然而冯智明却停在这里，仿佛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一般陷入了困扰。顾辞考虑了一下，附和道，“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