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和宁清瑶回家的路上有三天的路程。
灵舟之上，房间里面，宁清瑶穿着黑色的连衣裙，裙摆下穿着白丝裤袜，正交叠着双腿，在小口小口的吃顾渊给她的冰淇淋。
她在剑宗待了十九年，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完全未知的旅程，可看上去宁清瑶好像并没有很担心。
“到时候要是苏子栀和我打起来你帮谁？”
“把你们两个都抱到床上一起揍一顿就好了。”顾渊面无表情的回答。
呵，这种钓鱼问题他已经有免疫力了。
“那你打算最早和谁成婚？”宁清瑶接着抛出下一个钓鱼问题。
“饶了我吧。”顾渊无奈的看向面前的宁清瑶，宁清瑶靠过来，把手上的冰淇淋递给他，顾渊刚张开嘴，她就把冰淇淋全部都塞到了他的嘴里面。
顾渊好一会儿才把那个冰淇淋给咽下去，看着她，宁清瑶可没有负罪感，还轻轻的哼唧了一声，“这下知道我之前咬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了吧？”
顾渊还没发反驳她。
她已经快要二十岁了，可看上去仍旧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她的身体生长尤其的缓慢，所以她坐在了顾渊的腿上，小声的问，“会不会很疼？”
“什么会不会很疼？”
“你说呢？”宁清瑶嗔怪的给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小声嘀咕，“我怕疼。”
“我又不着急。”顾渊捏了捏她的耳垂。
“可是我很着急呀。”宁清瑶一本正经的说着，她的语气却又显得天真无辜，“先来的总是占据上风，虽然让那只小狐狸捷足先登了，可后面不还有她妹妹，万妖皇，沐薇怡，洛孤雪，花初妍在排着队嘛。”
“……”顾渊无言。
为什么听她念出这么长一串人名她有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顾渊轻轻的搂着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可能会有一点疼。”
他的一只手搭在了宁清瑶的裙摆上，从她的裙摆悄悄的滑到了大腿，她穿着的是薄如蝉翼的长筒袜，顾渊的手很轻易的就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宁清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痒。”
“痒？”
宁清瑶哼哼唧唧的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从顾渊的身上起来了，但却没再看顾渊，而是跪趴在了床上，伸出手轻轻的撩起遮盖住雪臀的裙摆，裙摆下的亵裤已然有些湿润。
她的指尖勾住了亵裤的边缘，小声说，“你你你……不要说话。”
“嗯？”
“我，我准备好了。”宁清瑶轻声念着，却还是不敢回头看顾渊，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声音变得愈发颤抖起来，“你，你怎么，怎么……亲上了……”
宁清瑶绝对她此刻的姿势变得愈发的羞耻，她的腿变得好软，都快要没有力气了，顾渊的手捏在少女被白丝包裹的娇臀，“抬起来一点。”
宁清瑶微微咬牙，乖乖的抬起来一点点。
接着她的眸子就瞪大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不，不许动……”
顾渊又等了一会儿，她小声嘀咕，“再，再进来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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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瑶的身子已经瘫软了下来，此刻她正望着房间里的镜子，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哭腔，然后凑到顾渊的身边拿小拳头揍他。
“还，还没合拢呢。”
“等一会儿就好了。”顾渊把她给抱起来，小声的哄她，但宁清瑶可不吃这一套，她抬起白丝小脚踩了顾小渊好几下，“都是你这个坏东西欺负我。”
“姑奶奶，别乱踩。”
“那我轻一点嘛。”宁清瑶幽幽的说着，接着就爬过在坐在了顾渊的胸口，小手撑在床面上，开始用她的白丝小脚报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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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舟上并没有太多好玩的事情。
于是顾渊就变成了宁清瑶的玩具，宁清瑶似乎对顾小渊还是很有怨念，在房间里的时候总想变着法子踩上几下，即便会把袜子弄脏也不在意。
反正她还可以找顾渊要新的。
“不许看不许看。”宁清瑶把眼罩戴在了顾渊的眼睛上，这是之前顾渊让宁清瑶戴上的，现在被宁清瑶拿过来戴在了他的脸上。
“为什么不许看？”
“你看到会兴奋，就不算是报仇了。”宁清瑶轻哼一声，穿上白色蕾丝花边的小短袜，只是她还坐在顾渊的身边呢，顾渊的手摸索着摸到了少女雪腻的大腿，使坏起来。
好一会儿以后，宁清瑶没法再忍耐，她凑过来趴到了顾渊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坐下一点点，可却忽然因为腿软，一下子坐到了尽头，她的眸子瞪大，眼泪又要掉出来了。
可她才刚刚坐起来一点点，她就被烫坏掉了。
宁清瑶趴在了顾渊的胸口捶打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你……你为什么不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