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孩的话,陆惑捂着她眼睛的手颤了颤，眸色暗下。
她还是看到了。
“汐汐。”少年的眼里带着迟疑和慌乱，自己拼命藏着,掩着的秘密,被女孩发现了。
乔汐说道：“你的尾巴比我的尾巴还漂亮。”
“陆惑，你让我看看。”
女孩的声音里隐隐带着期待，“我想摸摸你的尾巴。”
她完全没有觉得奇怪，又或者震惊，更甚至没有半点嫌弃他的意思。
陆惑没有想过自己这样难以启齿的秘密会被她发现,也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方式。
没有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小腹处一阵异痒,女孩的小手推着他,陌生的酥麻感传来,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加上睡觉时候的意识朦胧,控制能力比平常差，一时间没有防备，鱼尾巴就显露出来了。
现在的陆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漆黑的眼底一片清明。
“陆惑？”没有得到回应,乔汐重复道：“我想摸你的尾巴。”
陆惑还捂着她的眼睛,“你不害怕？”
她不担心他是什么怪物，会害她吗？
“为什么要怕？”乔汐漂亮的红唇勾起，“你杀我灭口吗？你会赶我走吗？”
陆惑的脸色一沉，“当然不会。”
“那我为什么要害怕？陆惑,你捂着我的眼睛,我都看不见你了。”乔汐不满。
她的睫毛在他的手心窝扑闪,扇动着,撩得他的手掌发痒。
陆惑到底是松开了手。
眼前亮起，乔汐看向陆惑，只见他用被子盖住了他的尾巴，遮掩得密密实实的，他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味，诱得乔汐嘴馋。
她凑近他，小手伸过去，一把扯开他身上的被子。
房间内拉着窗帘，光线暗淡，却不妨碍乔汐观赏陆惑的尾巴。
金色的尾巴熠熠生光，完好无缺，没有黑能量，也不像以前那样因为黑能量的浸染而残缺。
光滑发着金色的光，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陆惑垂下眼帘，薄薄的眼皮微颤着，他感受到女孩投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多炙热，多亮。
第一次，他冷白的脸透着几分羞耻，还莫名红了。
“陆惑，我要摸它。”乔汐哪里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啊，她的话刚落，还不等待陆惑的应许，直接伸手过去了。
小手落在了金色的尾巴上，滑滑的，凉凉的，冰溜溜的，手感跟以前一样好。
像是第一次被抚摸，受到了刺激，陆惑的尾巴无意识地动弹了一下。
靠近了尾巴，乔汐觉得陆惑身上的香味愈发浓郁，香得过分，不断引诱着她。
她不仅用小手摸着，还主动俯下腰身，双手一把抱住了陆惑的鱼尾巴。
长长的尾巴被她抱得满怀。
“汐汐。”陆惑错愕地看着她。
“你让我抱一抱，我不会吃掉你的。”明显，这话是乔汐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光滑无比，冰凉的尾巴被她双手抱住，乔汐看不见，她乌黑的眸子透着宝蓝色，越来越亮，就像小馋猫遇到自己最喜欢吃的小鱼干，恨不得要上嘴了。
除了小时候，他不懂事，控制不住，在父母面前露过鱼尾巴，长大后，他这是第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暴露了尾巴的秘密。
自己最丑陋，最深处的一面曝光于乔汐的眼底。
他羞耻，难堪，想要掩藏自己。
偏偏，乔汐并没有任何的害怕，恐惧，慌乱，又或者是担心，她竟然欢喜地夸赞他的尾巴，伸手去摸他的尾巴，现在抱喜爱地紧紧抱住他的尾巴。
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自卑，嫌弃的缺点，落在乔汐的眼里，却成了优点，还被她喜爱着。
黑色的短发下，陆惑的耳尖红透了。
愉悦，羞耻，羞赧，酸酸胀胀地充斥着他的胸口。
陆惑看向趴在自己尾巴上，抱住尾巴的女孩，他不敢乱动，他想让她起来，然而下一秒，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只见她低头，那水红漂亮的小嘴落在了他的尾巴上。
她在亲他的尾巴！
“汐汐！”
陆惑能清晰感受到女孩的唇有多柔软。
有点酥，有点麻，刺激得他无意识地拽紧了旁边的枕头，透着清冷感的指尖泛白。
“别亲，脏，很脏。”
他哪里被人亲过尾巴？
陆惑的眸光暗沉得厉害，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突显。
其实，哪里会脏，平常陆惑极爱干净，而且乔汐亲的是他尾巴，只是轻轻一下而已。更不要说，越是靠近，她闻到香味越浓烈。
“一点也不脏，陆惑，你好香啊。”说完，忍不住地，乔汐又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尾巴。
如果可以，她好想咬一口，尝尝他的滋味。
女孩的眸光真诚，清透，没有半点虚假，晶亮晶亮的，她是真的喜欢他的尾巴，陆惑的胸口被狠狠撞了一下，克制不住地，一颗心疯狂跳动起来。
少年的脸慢慢地染上了红意，眉宇间的清冷和疏离减去，而是多了几分渴望。
陆惑的手紧握得发僵，“你先起来。”
乔汐摇摇头，她贪婪地抱着金色的鱼尾巴不放，“不要，你让我再抱抱它，我才玩了一下，还不够。”她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了陆惑的尾巴，哪里愿意轻易松手。
在以前，乔汐就爱玩弄陆惑的尾巴，更别提现在变成小猫精的乔汐，闻着陆惑身上浓郁的香味，她更喜欢他的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