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天绯红说的话,他就倍感委屈,偏偏这些委屈还不能告诉别人,他就难受的要命。
好不容易这些天自我消化了些,飞洋这死家伙非得提这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转往他伤口上撒盐,这哪里是兄弟啊,分明就是仇人!
“好啊飞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这么讲绯红,也不怕兄弟们找你麻烦!”飞洋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突然生了份捉弄飞羽的念头,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要知道咱身边姑娘少得可怜,偏生绯红长的又漂亮,下面好些兄弟可是对她爱慕的很,要是被他们晓得你这么形容她,非得跟你干架不成。”
“她连女人都不算,还好意思说是漂亮?她”飞羽气呼呼的说着话,可话刚说到一半意识到点不对劲,连忙瞧向飞洋,出声问道:“你刚刚说有人爱慕她?”
“对啊,好些人都曾跟我讲过喜欢绯红呢,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已。”飞洋憋着笑狂点头,煞有介事的应着,说的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
“去他大爷的,劳资倒是要看看,哪个不想活命的小崽子,敢跟我抢女人!”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等飞羽暴怒的吼完,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心底直发虚的瞧向飞洋,只见他很是欣慰的点着头,随即出声说道:“看来我猜测的果真不假,没想到你喜欢绯红那样的调调,兄弟你真是敢喜欢啊!”
绯红或许在别人眼中那中救命的神医,菩萨一样的存在;但在他们眼中,跟个糙老爷们儿没啥区别,整日混迹在男人堆里,说话做事毫不避讳的,比好些男人都还要男人,他们从来都没把绯红当成女人,完完全全就是生死兄弟。
很早以前他就觉得飞羽跟绯红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绝对不想是他们样的兄弟情。但飞羽每次提到绯红都会炸毛,甚至很多时候都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绯红,他不过是暗想她们的关系而已。
刚他不过是日常试探,没想到还真给试探出来了,这傻小子还真芳心暗许,真是有意思。
“绯红虽好,但实在难以降服啊。”伸手拍了拍飞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讲道:“想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兄弟你还得加把油啊!”
飞羽抬手挥掉他的手,满是挫败自嘲道:“哪里还敢奢望什么降服啊,就是她肯跟我坐在一张桌上吃顿饭,哪怕不说话都行,我就觉得此生无憾了。”
“说的什么混账话。”飞洋一拳揍在他的肩膀上,收敛起玩笑的神情,认真且严肃的说道:“绯红的性子你我都明白,终归不过是个姑娘家,跟你耍耍小脾气而已,哪至于你说出这些话来。”
“也就是对你,她才那样咄咄逼人,你瞧她对别的人,玩笑虽然是会开,但都带着些生疏跟礼貌。对你跟对别人都是不同的。”
“明眼人都瞧的出来你们俩的情谊,只是你们不自知而已。”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飞羽只是还没意识到这点而已。
“那她为何总是针对我,搞的我好像欠她八百两银子没还似的。”飞羽暗自思量这他的话,却是忍不住嘟嘟囔囔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