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书试着好好说话，“天大的事，也让儿子洗完澡出来，成吗？”
“不成！”老夫人拗起来，真是完全不讲理。
顾家人不讲理这点，真是从上到下很一致。
顾青书无奈的看着自家老娘拖了凳子，就坐在自己跟前，哪里还有心思沐浴。
“好了好了，我不洗了，您先出去等我。”
“你洗你洗，我等你就是了。又不是这样不能说话。”
顾青书脸都要绿了，“我洗完了！”
“哦。”
他随意擦了下身，套上干净的外衫，走到了外头，“母亲您说吧，到底是什么大事？”
她有点得意又有点失望，“我早跟你讲了，家里这几个小丫头片子要好好管管，废了个顾云雪，现在顾云墨都臭了。”
“臭了？”顾青书脑袋上的水珠还在淌，他却不擦了，“您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
“你还没听说？”老夫人咂咂嘴，“是不是顾云墨那丫头当瑜王妃了？”
这事一天被提及两次，他做爹的还没答应呢！
气愤！
可他到底脑子还是清楚的，“虽然没决定下来，但是有点眉目了，陛下和瑜王殿下都是这个心思。”
老夫人竟然露出那种很古怪的笑容来，“没想到我们顾家还能出这种妲己似的美人。”
“您在胡说什么？”
妲己可是以色侍人的妖女，正经闺秀哪能与之相较。
“你可就别瞒我了，不是那丫头把贵人们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才能做个王妃吗？”老夫人笑得让人很不舒服，“虽然是下了点手段，不过好歹是挤进那个圈子里了，名声什么的，到时候再掰正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