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鲲给霍锦荣打去电话，“车送来没？”
霍锦荣回：“送到了，按照你说的停在对面的停车场，车钥匙跟门童要。”
“知道了。”
挂断电话，余鲲按下内线，“宋助理，我们走。”
两人没从办公大厅经过，而是在侧楼梯汇合，走进电梯后，余鲲问宋泽成：“没被看见吧？”
“没有。”宋泽成又问，“开我车去吗？”
余鲲说：“不，开阿荣的车。”
在街对面的停车场找到霍锦荣的，宋泽成问：“去哪？”
余鲲清黑的眼一直盯着公司门口的方向，“等他出来跟上。”
下班时间刚过，一个熟悉的人影从正门走出，余鲲下巴朝那处点，“跟着他。”
晚*时段车多拥堵，宋泽成既不能跟的太紧，又不能距离太远，在路口前车突然靠边停下，余鲲赶紧叫住宋泽成，“开过去右转。”
车刚驶过路口，车里的人从驾驶室下来，余鲲从倒车镜看着人走进超市，提醒身旁的宋泽成，“转过去掉头。”
宋泽成依照余鲲的指示再次回到主路，正巧赶上那辆车从路边开过来，两车并驾齐驱，余鲲透过车玻璃看向对面的驾驶室，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还在自顾自的打电话。又跟过四条街，前车右转驶向路边一家饭店，宋泽成降低车速停在路对面一个不太起眼的车位上。
等那人下车后，余鲲和宋泽成才穿过马路走进饭店。
饭店分上下两层，一层大厅还有三个包间，二层有十多个包间，两人分工明确，宋泽成直接上楼，余鲲趁着食客一进一出的工夫看到两个包厢里没有他要找的人，一转身，服务员端着菜走进去，门一开一阖间并没有熟悉的面孔。余鲲手机在彼时也嘀嘀响两声提示音，宋泽成发来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