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看来他没有说谎。”
呼出一口浊气,福伯心里安心了不少。
“作为李盛天身边的第一心腹,他做事滴水不漏,某种程度上,李家的成功离不开他。”
如今自己主子仿佛中了邪一般,生活不能自理,而刘若兰毕竟是女流之辈,这一切都要他扛起来。
“福伯,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抬起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5点,外面的夕阳开始落下。
“你先出去吧。”
“好。。”
福伯想了一下,向郑山炮所在的区域走去。
十分钟后,郑山炮房间门口的守卫已经去掉。
房间内,福伯看着郑山炮,后者心里有点发慌。
“真没想到,你得罪的人还不少,我看伤你的人是东南亚来的,怎么?你和那里的人有过节?”
郑山炮一愣,随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他对李牧更加的畏惧了,这种谎言都能圆过去?李牧的可怕远超他的想象。
“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差点就交代了。”
福伯闻言,也不奇怪,郑山炮这种人黑白两道几乎都和他有过节,天晓得他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
“你有把握保护李先生么?”
“福伯,这方面我可是专业的,你还不信我?”
“那我就交给你了,挺过今天,你就算任务完成,到时候你就跟着我,我保你的仇家不敢来找你。”
“好,一言为定。”
到了此时,郑山炮彻底松了口气,但他感觉李家的人太可悲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对手,是啥实力。
整个燕京的气氛十分的诡异,全国的目光都注视着这里。
各界对此事的高度关注超乎想象。
但大部分人都是一种看戏的状态,他们期望的是李盛天真的能出事,毕竟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活没点调剂品,那得多无趣?
凌晨1点,四合院静悄悄的,但实际上从上到下起码有100多号人的精神全都紧绷着。
房间内,郑山炮看着靠在床上,神色呆滞的李盛天,心里也十分好奇。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这个燕京的大佬变成这傻样了。
他想了一下,烦躁的摇了摇头,低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距离2点越来越近。
“妈的,没想到老子也会受人所制,不管了,先解决掉他,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他悄然来到了桌子边,拿起桌上的一个陶瓷茶壶,随后来到角落里。,
显然他也是个狠人。
他用右手握住茶杯,用力一捏。
“咔嚓~~"
一声轻微碎裂的声音响起,而郑山炮的手掌却流出了鲜血,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
拿起一片碎片,双眼看着锋利的口子,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李先生,我在你这里,也赚了不少钱,不过可惜,命还是比钱重要,所以,只能对不住你了。”
说完,他扭头看向床上的李盛天,心里没来由的一颤。
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个好好的人,此时却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冷漠,但时不时的眼中又会露出一丝热情。
“妈的,真是邪门,这鬼地方得快点离开,万一真的闹鬼呢?”
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距离2点还有5分钟,门外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