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男子锦衣卫的训练难度比女子的高了不止一半。
“小寒。”
凌芸喊了一声。
此时的顾寒正中场休息。
“小少爷。”顾寒笑了笑，再没当初的腼腆。
有些人在经历一些大的坎坷后，就会成长得特别快。
顾寒就属于这类人。
她笑问：“昨晚睡得可好？”
顾寒答：“嗯，挺好的，因为每日锻炼，日子过得充足，所以沾了床就会睡着。”
哎，说什么日子过得充足，明显是被累倒的。
累到极致，自然是沾床就睡了。
不过，宝剑锋从磨砺出。
想必，如此刻苦勤奋的顾寒，未来会有一番大作为。
“睡得好就好！”凌芸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鼓励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嗯！”自从陈天旭的那件事情后，顾寒变成了少言寡语的小少年。
凌芸与他闲聊了几句。
眼睛余光却一直朝不远处对她极为防备的李峰瞟去。
李峰一看到凌芸朝他走过去。
那眸中的色泽立即龟裂。
他很怕小少爷。
整个锦衣卫都知道。
可以说，凌芸是个很记仇的人。
当初，她被陈天旭的保镖追着迫不得已来总统府避难时，李峰视她为透明人的事情，让她至今心里都不太舒坦。
她现在逮到机会就会撩上他几句。
“阿峰！”凌芸一出口，成功地让李峰脊背都僵硬了。
这峰回路转的声音，让听之者，骨头都酥了。
“小……小少爷……有……有事吗？”李峰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