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惨不忍睹的光景呢。”
望着在相对而言小小的坑洞中,即使拼命挣扎却也依旧被肌肉大汉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那两头公牛的绝望眼神,assassin眉头微皱,不忍直视的摇了摇头。
“是啊,比当年在科尔基斯那满满一坑的腹泻物还要恶心。”
在assassin的身边,ruler也是一脸嫌弃的点头附和,和眼前这满满的精神污染相比,区区生理上的恶臭简直不值一提。
“话说,你就这么看着?”
“对哦,我还可以不看的啊。”
闻言,ruler恍然大悟般的移开了目光。
“不是!”
assassin惊了,这话原来还能这么理解的吗——不对!这么冰冷的话语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我是叫你去帮把手——它们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宝具,也是因为你才落入这番地步的不是吗?”
“就算你这么说......”
凭借之前的印象,ruler颇有些无辜的伸手指了指坑洞中,那因为需要用力而在不断起伏、耸动的一块块儿肌肉,以及已经被膨胀到不像话的肌肉夹的破破烂烂,只是由于自身的神性而难以死亡的两头公牛。
“先不说我实在下不了手,在这种情况下,我究竟要怎么帮——提前让它们解脱吗?”
“额......”
assassin有些语塞,面对这个问题,他实在有些难以回答。
“至少......也比光在这里看着有用......”
“呵~~!”
感受到ruler那不屑的目光,自知理亏的assassin赶紧转移话题。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这两头牛是怎么回事儿?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得到过牛车之类的宝物。”
“是阿瑞斯赐予科尔基斯的那两头神牛,不知怎么的变成了我的宝具。”
“是被‘塞琉斯’下了整整一个月泻药的那两头牛?”
assassin有些惊疑不定的望着身边的ruler,并在得到确切的答复后,面露古怪的看向了坑洞中彻底放弃抵抗的两头倒霉蛋。
“怪不得你会突然提起科尔基斯啊——话说回来,这两货在遇到我们后还怪倒霉的。”
“就是希望这次的经历不会再给它们的内心造成什么阴影——不过,作为这个特殊灵基的宝具显现,它们本就不会留下这场圣杯战争的记忆就是了。”
想到这儿,ruler摇了摇头,目光重新落在了assassin的身上。
“话说回来,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怎么,想让我帮你拦下这个berserker?”
“与‘红’方交战本来就是‘黑’方的职责不是吗?”
目的被看穿的ruler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直接离开才更符合‘黑’方的利益吧。”
assassin双手抱胸,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反正比起我,这个大家伙看上去似乎更对你感兴趣一点。”
“但你就算离开也只是去对付那个魔像不是吗?”
ruler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态度,或者说,他知道面前这个与自己同源的assassin就只是和自己开个玩笑而已。
在目标暂时一致的情况下,过程什么的,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带了哪方面的宝具,但对职阶是assassin的你来说,那么高大,且很难被判定为生命的存在终究是个麻烦,反倒是这个看似精神狂乱的berserker与你相性极佳。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交换一下,让以rider为基,只是单纯的套了一个ruler模版的我去对付那个魔像,而你则留下来帮我拖住这个大家伙呢——从他刚刚所展现的态度上看,你就算能将他策反也不奇怪吧。”
“策反这个大家伙啊......”
assassin用手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诚然,就像ruler所猜测的那样,assassin从一开始便有着只要对方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便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的打算。
可策反‘红’方berserker这件事他却真的未曾想过。
不过,即便ruler已经点明,assassin在要不要策反berserker的问题上却依旧有些犹豫。
至于原因——虽然没有见到弗拉德三世与对方水火不容的架势,但既然ruler,这个代表了‘神明祝福’的‘自己’都会被视为压迫者的话,那以领王自居的弗拉德三世已经可以确定是无法与之共处了。
并且,由于那些人造人的存在,‘黑’方的御主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会是令这个berserker暴走的诱因。
‘要是不小心让berserker伤到master们就不好了,而且在caster已经背叛的情况下,master的人选也是一个相当麻烦的问题。’
“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