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再动我一下试试！”
张龙脸上铁青，脸颊又带着血红，颤颤巍巍地指着陈凡。
狠话刚说完，陈凡便又给了他两巴掌：“闭嘴，你敢再多说一句试试！”
陈凡的语气平静，却让张龙感觉到深深的忌惮，他似乎还没见过这家伙现在这副表情。
平日里，陈凡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上心，也很容易被人当成废物。
可就算陈凡认真起来，比如说是发怒、比如说因为碰到清雪的事情炸毛，又或者是跟张龙互相呛声，也总会有个限度。
但是这次的情况不同，陈凡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却让张龙感受到深深的忌惮。
“你凭什么管我，我喜欢什么人，是我的问题！”张龙恼羞成怒，索性把话挑明了。
陈凡摇摇头，“你喜欢男人也好，喜欢女人也罢，哪怕是喜欢一条小狗、一只爬虫，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要管的不是这个！”
张龙表情微微一愣，之后理直气壮道：“其他的事情你更管不着，东西是我花自己的钱买的，你凭什么管我？”
陈凡冷笑一声，黑着脸道：“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讲什么大道理，因为道理是讲给人听的！”
“你他么！”张龙顿时间大怒。
在见到他这幅鸟样子的时候，陈凡十分的愤怒，并不是他对这个家伙有多关心，而是打心眼里鄙视这一类人。
如果张龙这种人，一句“与你无关，花的又不是你的钱！”就能解决的话，那么在因为禁绝这种东西而牺牲的人，又当如何自处？
作为北境龙帅，陈凡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是在和平时代，每年都会有很多弟兄，为此而献出生命。
承报到他面前的，只是冷冰冰的人员名单，可他能够想象得到，在这些名字背后，付出的是多少的血泪和汗水。
只是这些道理，张龙这样的货色，是肯定不会懂的。
所以陈凡也没打算多说，直接用强硬的手段就好。
“你你你，今天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些都是我的私事，你别没事找事！”张龙底气不足道。
陈凡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聊一聊公事，说吧，你是不是把配方买给宋家了？”
“你怎么……你怎么乱说，说话要讲证据，不要血口喷人啊！”
张龙差点下意识把底给交代了，之后又强行转折回来。
陈凡冷眼看着他：“证据就在你身上！”
张龙顿时一愣，想起之前陈凡在他身上放的监控，下意识就要去口袋了乱翻，这时候他才尴尬地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穿衣服……
陈凡不再搭理他，幽幽地走到旁边扔着的西装边上，从领带上取下一个微型监听器。
“是那个时候！”张龙脸色一变，这才明白早上分别的时候，陈凡为什么会突然拍他的肩膀。
“说你蠢你还别不服气，已经见识过我的手段，现在做事还是这么不小心。”陈凡平静地说着，默默地把监听器收起来。
张龙的脸色铁青，因为他意识到，陈凡如果那个时候就开始监听他的话，那么之后自己跟宋家的电话，不是被这家伙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