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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暖和了一些,太阳把车里照得闷热,朴成焕想关上暖风。赵丰直努努嘴——成宥真只穿了件单衣。于是他打开皮夹克前襟,让热气释放出来,一会儿他挪了下身体,让热风吹一吹被成宥真打湿的脖梗和后背。
  “要不您靠着休息会儿吧,到了我叫您。”
  “不用,晾晾就行。”
  “朴警官,”成宥真在后座发出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成珉的尸体现在在哪?”
  坐在前排的两人猛地一回头,尤其朴队长,盯着成宥真、嘴角抽动着,不想说出答案。
  “我想见成珉最后一面。”
  “嗯,”朴成焕回过头,“带你去。”
  车里没有人再说话,风从玻璃窗缝呼啸吹进来、夹杂着汽车轮毂碾轧马路的声音。偶尔赶上路灯,身旁公车上的乘客就朝着警车里看。
  过没多久,警车就停了下来。
  成宥真抬起头,大楼前挂着大姜广域市警察厅的字样。她脸上的泪痕已经消散,但腿脚还是绵软,只能让警察扛到办公室去。
  安顿好成宥真,朴成焕跟赵丰直来到刑事科会议室,崔征已经在里面等了他们一会儿。
  “咱俩审?”见朴、赵二人进来,崔班长就争分夺秒地说道。
  “好。”
  “我这儿没查到目击者,你们那儿怎么样?”
  赵丰直接过话:“昨晚那个楼长说话吞吞吐吐的,跟着救火进去毁了不少证据,我整理了下,等空了查查他。408那个男人很可疑,话太多了,一直在针对成宥真——就是死者母亲,他的不在场证明也得查查。我看他那个体格,正对上了法医说的没什么力气的男人。”
  朴成焕正拿起崔征桌上的矿泉水、开盖后一饮而尽。
  “走吧,跟成宥真聊聊。”
  “控制点。”崔征拍了拍他的肩。
  “没事儿。”
  两人面对成宥真坐了下来。
  “你先——”朴成焕先开了口,他伸手把水杯推向成宥真,“冷静冷静,喝口水。”
  宥真低着头,并不说话。两行泪水反射着会议室的灯光,从她的下巴滴了下来。
  朴成焕也不开腔,三人就这么静静坐了一会儿。
  “昨天和今天您都在哪里?”崔班长打破了平静。
  成宥真停住了哭:“我在家里,昨天晚上。”
  “在家?”崔班长向前探了探身体,显得很有攻击性。
  “是的。”
  “一整晚都在家么?”朴队问。
  “后半夜我去了医院,去医院之前我都在家、在床上躺着。再睁眼已经在医院里了。”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询问被迫暂停了。朴成焕把笔夹在记录册上,用手摩挲着脸上的胡茬。他头微微歪着,侧脸斜视面前的女人。
  “后来呢?在医院以后。”
  “是我的一个朋友来接我,送我去的医院。到了医院一直在打吊针。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才自己从医院离开。”
  “哪家医院?”
  “汉阳妇幼保健院。”
  “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是说,送你去医院的那位,叫什么名字?”
  “郑,郑太河。”
  “郑太河?永登监狱的郑太河?”
  “是的,”成宥真抬头望着朴队,轻轻皱了皱眉。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爱人。”
  “你得了什么病?”
  “上午我和太河去西岛,无意中吃了海鲜,过敏得挺严重。”
  “过敏还吃海鲜?”崔班长问。
  成宥真并没回答他。朴队长在本上写下郑太河的名字,还重重画了一个圈,然后又重复一次。
  “你跟郑太河的关系,儿子知道吗?”
  “嗯?我不确定。你是觉得成珉死去,”成宥真掩着面,擦了擦泪水,“和我俩的感情有关系?”
  “不一定。”
  崔班长突然说:“那么,今天你是怎么回到公寓的?郑太河送你回来的?”
  “不是,我早上从病床上醒来,觉得自己身体没问题,可以出院了。自己坐车回来的。回家路上碰到个邻居,说我家出事儿了,”她边说边哭了起来,“我赶紧往家里跑,就遇到了警察,才知道成珉出事儿了。”
  话还没说完,她又哭得不能自已:“对不起,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会议室的门突然扣扣响了几声,朴队长推门出去,和门外的人说了几句。
  那人进来自我介绍:“我是大姜警察厅的法医,想问下家属能解剖死者的尸体么?”
  “不行!”成宥真咬紧嘴唇,泪水像决堤一样涌了下来。她拼命抓挠头发,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法医和崔班长冲上去,蹲在地上安抚道:“您先冷静下,您先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