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觉得，自己被成功男人鄙视了，她单手插在口袋里，走到办公桌前，敲了敲桌面，又道，“夜总，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成功么。”
男人一怔，淡漠抬头凝着莫笙，等她继续说下去，莫笙一本正经道，“如果没有你爷爷，就没有今天的你。”
他面不改色，“所以？”
莫笙确定，她说的这么清楚，这个男人不会听不懂，“成功三要素是什么？”
“莫公子他日成功，一定得感谢这副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
夜炔低首，埋头于工作中，并不受影响，莫笙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上次在北海，那个厂长，又打电话来了，催她把尾款付清，否则不予发货，钱也不退。
莫笙从办公室出来，把手上的表摘了，“陆特助，帮我联系一家典当行，把这块表卖了。”
“莫公子，您去典当行卖，不如拿去拍卖，这款表型今年很多人找，黑市明市都要。”
“那你拿去卖吧，最低五十万。”
办公室内。
夜炔眉头微蹙，指腹摩挲着手里的腕表，还是九成新，一看就没怎么戴过，晦暗如海地眸子深沉，“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夜总。”陆特助道，“莫公子是不是经济上，遇到了什么麻烦。”
男人蹙眉，把腕表往抽屉里一丢，大手翻开桌上的消费资料，各大银行都欠了一屁股债。
他冷讽，“他什么时候经济上没麻烦？”
陆特助头一次，没有眼力的问道，“那这表，卖还是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