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烛天的身上起来，初月喜极而泣，用衣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唇角经不住的微微往上勾。还好，还好全都记起来了。
“可还难受？”烛天再一次问道，一晚上都在替初月护法的烛天，自然是感受到了她昏睡时脸上浮现的大起大落，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浓浓的绝望感，只要一细想，他便知晓她梦见的是他们四人一个接着一个死亡的场景。
初月摇摇头，“还好，不怎么难受。”
“那就好。”烛天微微一笑，痛苦只不过暂时的，月儿能熬过也是她的能耐。
初月继而只盯着他看，微微歪着脑袋不解的问道，“阿炎，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烛天回想了一下他恢复记忆的那个时间段，缓缓地说道，“就在我们要去莫染小姐在大陆所建造的混沌学府找君无邪等人的前些日子，是一个晚上，和你受到了刺激强行的恢复不同，我是手持守灵盾自有一段时间，自行恢复的，没有产生分毫的痛苦。”
初月嘴角抽了一下，还真是够久的啊。
“小玲珑，我尚且记得，你同仙灵界之人传音时，同她所说的那句话，‘本殿主便是雷霆殿的三殿殿主，玲珑’以及你召唤银枪之时所唤的那一声‘好小子’，按理说，你理应当时便恢复了记忆，为何会发生那种情况？”这是烛天想了一整个晚上也想不透的事情，唯一能够说明的唯有当时情况恶劣，初月将恢复记忆一事暂搁一边，没有多加以理会，这才导致她发生如此变故。
“情况恶劣，我只是记起了一部分的记忆，其他的我并没有多想下去。”初月给出了烛天想要的答案。
烛天无言以对，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
“阿炎，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脸，初月一脸凝重看着身边的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