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一队楚国使者来到了金陵。礼部郎中吴不弃出面接待了楚国来使。
第二日早朝结束,吴不弃领着楚国使者上殿拜见大王姬天赐。
“楚使李园拜见中华王国大王!”李园一揖及地道。
“李司徒平身。”姬天赐虚抬右手遥扶道。
李园起身微笑道:“中华大王,外臣此番前来是代我楚国大王感谢中华大王的。”
“哦?!孤不知此话怎讲?”姬天赐一脸意外道。
“我大楚大王听闻大王派兵帮我大楚平定了一伙叛军发动的叛乱,因此特派外臣前来向大王致谢。”李园道。
“李司徒,你这话让孤越听越糊涂了。孤何曾派兵帮楚国平定叛乱?孤也没听说过楚国有发生过叛乱啊?”姬天赐一脸茫然道。
“大王太谦虚了。我大楚之前派庄硚率兵前往平定滇人的叛乱,却不想这庄硚监守自盗,竟然在滇地自立为王,而我大楚因为一直面临强秦的进攻威胁,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和兵力前去滇地平乱。因此,我大楚大王前些时日听闻大王派兵帮我国荡平了滇地的叛军,大王欣喜异常,特派外臣前来感谢大王。”李园执礼甚恭道。
“呵呵呵!李司徒,贵国是不是误会了?这滇国乃是滇人所建,因滇人与我国广西郡的叛匪相勾结,时常前来我国广西郡袭扰,因此孤派人前往一举将其荡平,如今滇人已经臣服于孤,成为了孤的臣民,其地孤已设立为孤的中华王国的滇郡。”姬天赐微笑道。
“大王此言差矣。那滇地乃是我大楚之地,只不过是被庄硚率领的叛军占据自立为王才与我大楚失去联系。大王怎可说那滇国乃是滇人所建?”李园道。
“李司徒所言孤闻所未闻,不知李司徒可有证据?”姬天赐微笑问道。
“呵呵,大王。我国太子前些日子抓住了一名当初跟随庄硚反叛的叛兵褚护,这叛兵褚护已经将他们反叛的经过全部一一清清楚楚的交代了。这便是叛兵褚护的认罪供词。”李园自信笑道,言罢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子,一抖手将其展开,展示给姬天赐看。
姬天赐示意身旁晋离,晋离躬身领命,快步来到李园身前,从其手中接过供词折子,然后双手呈给大王姬天赐。
姬天赐接过粗略的看了一遍。
李园见他已经看完,自傲道:“大王,你看外臣所言非虚吧?这足以证明这滇地乃是我楚国国土了吧?”
微笑道:“呵呵呵!李司徒,这可巧了。孤的子民前几日也刚刚写了一份状子,向金陵府状告贵国太子蓄意谋杀其父,孤还正犹豫如何处理此事,没想到竟然都是因为褚护。来将状子递给李司徒看看!”姬天赐道。
李园完全没有料到姬天赐会有这么一手,惊疑不定的从晋离手中接过状子,展开一看,果然是控告太子蓄意谋杀其父褚护的状子,只见状子上说道其家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滇地,其父褚护原是滇人,名多阿飞,因仰慕中原文化,曾经在楚国学习过。期间与楚人褚护结识,成为朋友。后来楚人入侵滇地,被滇人消灭,在打扫战场时,多阿飞发现了朋友楚人褚护。多阿飞伤心故友之死,便以褚护之名自称,寓意替其故友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