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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上次她和年轻炼丹师比赛背书的时候，戴伯齐没有亲眼见过，自然不会相信，天底下会有记忆力这么好的人。
可是，凰玥离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也让他有些狐疑。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考考你了？”戴伯齐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凰玥离倒是神情严肃，“师父请出题吧！”
戴伯齐本人，作为资深的炼丹宗师，自然早就把那些典籍全都烂熟于心。此时，他也没有去找原著，而是背着手走了两步，就随口说道：“有一本《金匮简章》里，介绍了皇明草的十二种常用丹方，你还记得吗？”
他先出了一道简单的题目，皇明草是一种一阶药草，相当常见，但是，却有着非常重要的疗效，被广泛地运用于各种疗效的丹药之中，是低阶炼丹师必须掌握的知识点。
凰玥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皇明草的第一种丹方是生肌丹，主要用于治疗……”
她的语速很快，中间没有一点停顿，没有多久，就把十二种丹方一一列举了一遍，而且，全部都跟《金匮简章》中的原文一模一样，连一个字的差错都没有。
戴伯齐眉头抖动了一下，又出了第二道题：“《草木杂记》中，记载了能够用于治疗经脉损伤的药材，其中，三阶以下的有二十三种，你都记得吗？”
这一题就要难得多了，因为治疗经脉的丹药是比较高阶的，普通的炼丹师学徒，很少有懂得这种高深的知识的，就算看了医术上的内容，也很难理解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