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夜枫的回答，很通白，连半点的隐藏都没有，直截了当的说：“我是挂学籍，偶尔回去看看。”
这一切，都对得上林昭夏刚才的推测了。
林昭夏点头，“知道了。”
锦夜枫：“怎么忽然问这个。”
“好奇，”林昭夏笑笑，“恭喜成功，重归江湖。”
说道这个，锦夜枫也笑了：“一起创造辉煌吧。succuba全能艺人？你我，金牌占有。”
林昭夏：“说好了，不站在辉煌之地，谁都不想退出这个圈子。”
“说好了。”
两人说到这里，挂了视频。
林昭夏突然长呼一口气。
辉煌之地。
一直她都在计划，如果真的抵达那个地方，她也就可以身功名退了。
突然之间的百感交集，林昭夏又叹了口气，把手机随意的放在一边，又把嘴里最后的一点糖直接咬嘴，把糖棒拿出来随手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再一回头，她就发现某位大少爷的脸色……恩，有点说不出来的古怪。
她凑了过去：“怎么了？”
杨墨言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没事。”
没事？
林昭夏眉尖挑了挑。
作为最了解杨墨言的一个人，他表面越云清风淡。
内心一定就越藏着点什么。
林昭夏生生的就是从这位面无表情的大少爷脸上读出来四个字：我很生气。
她顿了顿。
生气？
恩？
生气什么？
林昭夏真的是很仔细的想了想。
最后忽然把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机上。
又想起了之前和锦夜枫的视频。
忽然就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