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还得去侍候皇上,母后若没其他事情吩咐,妾告退!”王娡道。
“赶紧回去吧!”窦太后挥了挥手。
王娡站起身福了福,转身离去。
待王娡走远,菁儿小声道:“皇后还真有些与常人不一样,这虎符不管落到谁的手里,谁还愿意再将它交给太后?定然是将它藏起来,反正皇上病成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去追查这事情的。”
“是啊,她这人是有些叫人看不明白,说她重名利吧,她做的一些事情偏偏一副完全不在意名利的模样,谁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窦太后道。
菁儿见窦太后有些松口了,接着道:“奴婢听春公公说出席太子的婚宴,给太子行冠礼都是皇上的意思,皇后是坚决反对的,皇上”
“好了,哀家知道的,你不必忙着替她说好话。”窦太后不耐烦地打断道。
菁儿吐了吐舌头,没敢再说什么,太后对皇后终究没完全释怀,不过已不像以前那般抵触,这已是向前迈了一大步,看来这个虎符还是狠狠地拍了一下太后的马屁,顺了太后的意!
承明殿,刘彻刚给刘启行完礼。
“太子你过来,到朕身边来。”刘启虚弱无力地道。
刘彻上前走了几步,走至床榻边,跪下身子:“父皇有何吩咐?”
“朕时日不多了,有些事情得跟你交待一下。”刘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