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这才停了下来。
王娡问：“你不会以为是我向太子殿下告发了你，这才来向我求饶吧？”
小李子忙摇头：“奴婢虽愚钝，可尚未愚钝到此地步，若是王孺子告发了奴婢，奴婢昨晚就已被逐出太子府，哪还能呆到此时？”
王娡的唇角扬起一抹冷讽的笑容：“你既不蠢，为何用这种下作手段陷害于我？我跟你素来无冤无仇！”
小李子垂下脑袋，目光怯怯地扫了一眼四周。
王娡也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对一旁早已气得面红耳赤的燕婉使了个眼色，燕婉不得不走了出去，在门口守着。
王娡又将目光看向小李子。
小李子哆嗦着道：“奴婢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若不是弟弟被……被人捏住了把柄，奴婢万……万不可能做此等龌龊之事来……来陷害王孺子，做这种事情奴婢……奴婢根本讨不到什么好啊。”
“你弟弟？”王娡略有些惊讶，一户人家让一个儿子入宫做内侍已属无奈，让两个儿子都入宫实在少有，可见他们家有多穷。
“奴婢家境贫寒，家中兄弟姐妹众多，爹和娘不得不让我们兄弟二人都入了宫，奴婢比弟弟长两岁，比他先入宫，因做事勤快，不爱嚼舌头，让太子看上了眼，这才得以机会到殿下跟前侍候，奴婢的弟弟今年刚入的宫，被安排在……”
说到这，小李子停了下来，面露一丝犹豫。
王娡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低头继续做起了手中的针线，满不在意地道：“你要说的事情我根本不想听，你也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