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华柳眉秀雅，凤眸温润，但是周身的凌厉却不怒自威。
“不想道歉，没有诚意，几位还是让开吧。”
说着，宁灼华便带着风夜转身离开。
她笃定，这个男子是个老古板。
肯定会让他妹妹道歉的。
有什么能比哥哥按着她道歉更能让她心塞的。
至于那个谭姑娘，宁灼华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姑娘留步。”戚封连忙拖着戚荷上前，“快点道歉。”
倒不是他非要让自家妹妹道歉，而是这个女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单单看她身边这个侍卫，便是气度不凡，能够让这样的人为其所用，自然深不可测。
若是得罪了，到时候祸及家人……
想到这里，戚封神色更肃穆了。
戚荷难得看到自家哥哥如此模样，有些惶恐：“哥哥……”
“道歉！”
“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方才是我出言无状，请你原谅。”戚荷连忙惊慌的弯腰，这次倒是真诚了不少。
宁灼华嗯了一声。
不咸不淡。
这小荷看着娇蛮了些，但是却是个真正天真的，是被人利用了。
重要的是……
那个谭姑娘。
宁灼华眼底流光闪烁，转向了站在一旁的那个谭姑娘。
语调幽幽：“谭姑娘不准备说两句吗？”
“我……”
谭恬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可怜模样，泫然欲泣，“是我，自作聪明，想要替这位姑娘解释一下牡丹品类，没想到打扰了姑娘，望姑娘见谅。”
嗯，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不过都是小聪明。
宁灼华眼底讽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