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现在有点慌。
他还没有搞清楚双方的实力，目前没下决定到底要忠心于谁。
今天看到楚风来攻。
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如果他率水师迎战的话，岂不是代表和楚风撕破脸了，若不是不应敌的话，曹操也会拿他是问。
“蔡瑁，你愣着做什么？”
曹仁和于禁，已经向前走了数步。
这才发现蔡瑁还在原地。
被声音拉回现实。
蔡瑁只能沉默的跟上。
“蔡瑁你久为水将，如今洞庭湖上大雾弥漫，这种战况你曾经遇到过吗？”
于禁边走边询问道。
他虽统领过水军。
但还远远算不上精通。
“没有。”
蔡瑁果断的摇了摇头。
“这种天气，对于进攻方来说极其不利，随时都可以被埋伏，我身为水将这么多年，每当遇到这种天气，双方无论打的再激烈，都会暂时罢兵不战。”
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他年轻时和袁术对战过。
后来又是刘繇和孙策。
经历过的水战。
大大小小不低于百场了。
闻言，曹仁和于禁对视一眼。
“那楚风绝非等闲之辈，他绝对不会让人来送死，其中必然有诈，先试试虚实再说。”
曹仁已经做好了决定。
“于禁你令将士们放箭，蔡瑁你快排兵列阵，若对方真的敢杀过来，咱们自然也不怕。”
蔡瑁没办法，只能照做。
他虽然名义上是水师大都督。
但曹仁毕竟是曹操的主将。
“放箭！”
这时，于禁已经召集了将士，想洞庭湖上的战船射去一番箭雨。
事已至此，蔡瑁也没办法了。
但他可以拖一下时间。
墨迹一会。
如果战船还不退的话，他率领水师应敌时，只需大概应付一下。
此时，在战船上。
高顺和甘宁已然来到了船舱里，听到外面箭声不断，纷纷露出大笑。
“军师真是天人啊，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虽然咱们不缺箭矢，但也不会嫌少啊。”
在来的路上。
高顺就已经向甘宁解释了。
所以两人此时根本不慌。
甚至还有一些期待。
期待他们能收获多少箭支。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能明显感觉到，战船的重心已经开始向另一侧偏移，这足以说明箭支的数量了。
“来人，将战船掉头，让另一面的草人抵挡箭支。”
高顺急忙下令。
反观蔡瑁。
当他看到战船停在了不远处，并没有继续前进的打算后，瞬间安心了不少。
看来只是试探？
数分钟后。
数十艘战船已然插满了箭支。
“高顺将军，我刚刚出去看了一眼，全部战船已经插满了箭支，现在咱们该走了吧？”
闻言，高顺点了点头。
的确应该走了。
“让全部将士，喊出来我先前说的话，随后就立即全速撤军。”
当命令传下去的话。
数百名将士，在最近且最安全的位置，向洞庭湖对岸的曹军大喊了起来。
“感谢老铁的穿云箭！”
“感谢老铁的穿云箭！”
“......”
虽然相隔着大雾，他们并看不清楚对方，但这么多人同时呐喊，足以让声音传到了对岸。
在岸边的曹仁还没搞清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