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宁次同学……”
放学后的走廊上,日向宁次突然听见有人跟他说话,他缓缓回过头。
周围是等待着同伴一起去玩的男生和尖声大笑聊着天的女生,他们有种从拘束的学校脱离的解放感,所以个个都很有精神,呼唤他的是一名可爱的丸子头女生,干练的打扮让人的眼睛很舒服,日向宁次思索了一秒,想起对方的名字好像是天天。
天天……无论是名字还是性格,都和他完全相反。
日向宁次嘴角上扬,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天天睁大了眼睛,她似乎看见了日向宁次的脸上出现了不应该出现在他这种人脸上的表情。
只不过,当她再看的时候,就看不见那种异样的表情了。
“果然是错觉吧。”
天天喃喃自语。
“有事?”
日向宁次冷淡的问道。
“我想向你请教手里剑投掷术。”
天天直爽的说道。
“没兴趣。”
日向宁次的回答很冷淡,不只是对天天这样,自从父亲死后,他一直是这种态度,大部分人跟他的交谈仅止于此,并且不会继续和他说话。
天天没有被日向宁次的冷淡态度伤到,她继续说道:“我家是开忍具店,父母不是忍者,也没有传下来什么忍术,仅仅只有手里剑投掷术。我的天赋还不错,也不缺手里剑练习,所以在入学之前就能让手里剑百发百中。”
“然后呢?”
日向宁次有些不耐,他已经想走了。
天天急忙说道:“我认为一个人练习很难变强,因为没有目标和参照,两个人一起切磋交流才能共同进步,所以我想邀请你一起练习手里剑投掷术。”
“没兴趣。”
日向宁次又一次拒绝了,因为在手里剑投掷方面,他真的没什么技巧,全靠天生的念力控物。
“拜托了,宁次同学,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手里剑投掷课上是怎么做到的。”
日向宁次头也不回的走出学校,天天跟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请求着。
她实在很介意日向宁次的手里剑投掷术,即便是宇智波流投掷术,她在苦练和研习之后也能复刻出来,唯独日向宁次的投掷术,她找不到练习的方向。
天天的目光追随着日向宁次的身影,一边想着要不要直接挑战日向宁次,一边向前直走,直到在路口的位置撞上了障碍物。
“啊呀!”
天天一时不备,撞上了突然出现在前方的少年,对方的体格过于魁梧,撞得她歪歪倒倒的退了两步才稳住身体。
日向宁次的前方在同一时间出现了障碍,只不过他的反应速度比天天强太多了。
“没长眼睛吗?”
撞上的少年凶狠的问道,粗犷的嗓音带着些来自山岩的味道。
“非常抱歉,我没有注意到你。”
天天也没看清对面的人是谁,就连忙低头道歉。
“蠢货!光用嘴有什么用?跪下!给我跪下道歉!”
对方的人得理不饶人,态度很是嚣张,也将天天激怒了,她抬起头来,忿忿不平的反驳道:“怎么可能跪下啊,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你,而且分明是你突然出现在我前面……”
话还没有说完,对方的容貌把天天吓了一跳。
对面站着三个人,全部都是身材魁梧的黑肤少年,看起来是十二三岁的人,头上戴着的护额却并不是木叶村的标志。
“你们是云隐村的忍者,为什么会出现在木叶。”
日向宁次直直的盯着三名忍者中的一人,冷酷的问道。
“你和她不同,你有眼睛呢。”
那名云忍露出残酷的笑容,注视着日向宁次的双眼,话语充满了攻击性。
“可惜只是一双废眼。”
目光从日向宁次额头的绷带扫过,云忍的眼神变得唾弃,头上会绑绷带的只有日向分家,而日向分家的白眼挖下来也没用。
“喂,和你的同伴一起跪下,为她的行为道歉。”
三名云忍,除了一名云忍总是在打哈欠,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另外两名云忍都是一副嚣张的样子,这些强盗一样的忍者就算是在别人的村子里面,也不会收敛自己的气焰。
在目前的五大国,军事力量最强的就是一直在扩充兵力的云隐村,他们有充足的底气。
“这里是木叶村,你们这些云忍想在别人的村子里干什么?”
天天鼓起勇气,向云忍质问道。
“哈哈哈哈,我们可是你们木叶邀请过来参加中忍考试的,你们这些小鬼对客人也那么没礼貌,要是不按照我的要求道歉,我就狠狠的教训你们一顿。”
云忍捏了捏拳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虽说对方只是小孩子,但是忍者谁管对手会有多弱。
“宁次同学,我们该怎么办?”
天天惊慌的向日向宁次问道,她在学校都没有受到过霸凌,哪里想到会在校外遇到其他忍村的忍者找茬,对于这种现象,她没有任何处理的手段,她也无法理解,三名十几岁的下忍,跑来为难她一个六岁的忍校生,太不要脸了!
“跪下认错吗?”
日向宁次看着面前的云忍,冰山般的面孔充斥着杀气。
“快点,废眼,不想挨揍就给我……”
云忍看出了日向宁次的杀意,笑容更加浓烈,木叶忍者率先袭击他们,他们反击也是理所当然。
八卦!二掌!
然而,话音未落,日向宁次出招了。
他左脚向前迈进一步,朝着云忍的腹部迅速打出了两掌,虽然料到日向宁次会动手,但是这名云忍准备反击的时候才发现,这名才六岁模样的忍校学生,攻击速度比他想象的更快,根本挡不住。
渗透到体内的柔拳封住了云忍的穴道,云忍浑身僵硬,无法再调动查克拉,失去了反击的力量。
四掌!八掌!十六掌!
刹那间,云忍从头到脚被打了十六下,直击内脏的柔拳将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对方喷出一大口血液。日向宁次的最后一掌打在云忍的肩部,这名内脏严重受损的忍者身不由己的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