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秦牧坐起身来,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便带着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见秦牧要起身,那中年人赶紧上前制止道:“可别,你的身子骨还太弱,隔壁村的那个王大夫说了,说你今天不能起床。”
秦牧尴尬地一笑,他自己就是个医生,对自己身体的情况了如指掌,明明就是之前体力消耗的太厉害了,身体撑不住有些虚弱罢了,怎么在人家口里就成了什么大病了。
秦牧问道:“大哥怎么称呼?”
那中年人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说道:“俺们姓陈,俺叫陈广源是这个村的村长,这是俺儿子陈晓峰,今天十七岁了。”
在陈广源的示意之下,陈晓峰超秦牧打了个招呼。
陈广源也问道:“大兄弟你怎么称呼,家是哪里人?”
秦牧便老实说自己叫秦牧,但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记不起之前事情,便只好编了个借口:“我老家是天海市边上的一个县城里的,在咱这边上的学,上完学之后回家工作一阵,觉得还是咱这边的环境好一些,便寻摸着回来找个工作。”
陈广源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又问道:“那兄弟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啥的?”
秦牧自己哪里记得家里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只好顺着陈广源说下去:“有,我大哥就在我们县里面开了个小超市,我妹找了个对象也离着不远,我爸妈现在身体也都还好,要不我怎么敢离家大老远的?”
陈广源有些羡慕地摇摇头:“好啊,真好,俺小时候家里也是俺们三个,后来俺大姐就找了个对象出去了,俺兄弟也在外面干着不知道什么买卖,一年到头不回来,倒是时不时的给家里寄钱。”
秦牧双手支着起身,却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而之前从墓穴里得到的那些宝物也都不在身边,刚要开口问,陈广源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兄弟你别急,是这样,俺们俩发现你的时候,你浑身都是些泥垢,身上也脏得很,俺俩把你弄回来之后就给你简单地擦了一下,然后换上了俺的衣服。”
秦牧在意当然不是那一身衣服,虽然价格也不低,但比起里面装的东西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那我那些个家伙式也还在?”
陈广源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人家在意的不是那些衣服,便赶紧让身边的儿子把放好的东西给秦牧抱了过来。
乾坤药鼎、伏羲九针、剩下的两颗洗骨伐髓丹以及秦牧的钱包都还在,唯独就是已经没电的手机不见了。
“怎么样,没落下什么东西吧。”陈广源赶紧问道。
“嗯。”秦牧暗暗叹了口气,却没有表现出来。本来想通过手机里面的常用联系人来回忆一下以前的一些记忆,可现在看来估计手机是找不回来了。
“兄弟冒昧的问一句,你这些个家伙式是干什么用的?”陈广源其实能当时这个村子的村长,就说明他还是有些见识的,对于药鼎和银针是干什么用的他也清楚,不过是在打自己自己心里面的小算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