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这就是我的看法,我们要先救助病情严重的第一批患者。”秦牧镇定地对着十几位成名已久的专家教授诉说他的想法,当然他也确信有丁院长支持的他最后一定能把想法付诸实践。
丁院长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就怕别人不知道让大家都束手无策的花神病最先提出解决办法从困境中杀出的人是他丁院长的学生。
听着秦牧侃侃而谈,座下的一众医生表情各异,有的带着赞许,有的平静中又有着不屑,还有极个别的带着赤裸的嫉妒,但是不管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在他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使这个眼前的学院在读生解决了这个堪比世界性难题的新病,这种成就堪比曾经的非典病毒肆虐的时候带领众人走出困境的终南山教授。
如何不令人嫉妒,如何不令人赞叹,如何不令人震惊。
这个年轻的医生在不久的将来就将彻底绽放,成为这个时代华夏医学的领导者,所有人都只能望尘莫及,他还这么年轻,堪称前途无量。
“我说完了。”秦牧讲完他的想法后微微躬身,必要的尊敬和礼仪还是要有的。
丁院长率先鼓掌,在丁院长的带领下一众教授级别的医生也开始为这个还没毕业的在校生鼓起掌来。
“诸位,你们对于秦牧提出的方案有什么看法。”丁院长按了按手,示意停下,在掌声平息众人恢复平静之后开口询问。
他不觉得会有人持有反对意见,他的学生提出的治疗方案和治疗顺序都是非常正确的,但是万事万物并不是合理就一定能被实行的,又不一样的声音开口了。
“但是国家安全调查局局长的儿子也生病了,刚刚入院,这种重要人物我们是不是应该将有限的医疗资源投入进去一部分?”坐在前排的一个一身赘肉的中年教授开口了,肥胖的手指推了推眼镜,小眼睛隐藏在反光的眼镜后,真是让人很难想象,这样一双肥胖的手是如何能精准的提着手术刀的。
“哦?范医生是觉得,我们要给这个国家安全调查局局长的儿子开后门了?”丁院长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放在桌上敲了敲。
秦牧也是一愣,然后原本还带着尊敬的脸色也变得冰冷,如果不按照病人的先来后到进行治疗,任何人只要有权有势就能随便走后门,那么医生的尊严何在?治病救人的意义何在?
秦牧一直觉得医术就是为了造福万物而存在的东西,而不是针对某个群体某个人,这个范医生从他开口的时候就已经丧失了医德,不,既然敢公开在主治医生会谈上这么说恐怕早就已经将医德丢到废品站了吧。
范医生吃吃的笑了笑,摊着手说道:“哎呀哎呀,丁院长不要这么激动,话不能这么说,国安局的局长每天日理万机要操劳那么多国家大事,他因为儿子的生病已经一两天不吃不喝没日没夜的担心了,如果他金贵的身体操劳坏了,对我们对国家那都是一份巨大的损失啊。”